奋和嗜血,哑哑地笑,“怎不摸了呀……”

江蛮音僵着身子,连气都不敢喘。

器官的硕头顶在她肚皮上,隔着衣料,慢慢摩擦。

听到薛止喉间泛出缭乱的低吟,每一声喘,都在往她脖颈上喷灼热的气儿。

“薛止……你……”江蛮音避之不及,看他整张脸伏下来,扒开她的亵裤,把她夹紧的双腿狠狠撬开。

下身霎时一凉,他的吐息能碰到穴口,从温热到滚烫。

看得很清楚。

他知道江蛮音是完整的。

软而饱满的肉阜,中间有湿红的穴肉,被揉弄之后,会张开两翅,露出黏软可人的洞里面滑嫩,湿润……

他用手指抚弄那大腿内测的细疤,感受上面不算平整的表面,掌心覆过去,深揉摩挲。

“江蛮音,你知道阉人是如何来的吗。”

她不说话。

薛止像在自言自语:“关在暗室里先饿上四天,蒙上眼睛脱光衣服,那微弯的小镰刀,滋拉一滑,经脉割断,卵袋挤出来,伤处要用高温的辣椒水泡着。”

掌下那滑嫩的皮都起了一层疙瘩,薛止给她吹了吹,用手揉揉,又继续道:“进了宫里,都是当达官贵人的狗,但那也是条好狗了。是要经人介绍,交些银钱才能进宫的。你知道太监都有张‘婚书’么,由凭证人立下婚书,把自己当女人那样嫁到宫里去,才有当太监的资格。”

江蛮音突然挣动,在厚氅里扭动,被薛止按住腰身,她用手臂挥起来捂住他的脸:“闭嘴!薛止!我不要听,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