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连青雉都不想了。

恨不得直接逮他一个错处关牢里,可见时星近来烦得厉害。

怎么,又是这苏临砚啊。

薛止随意丢了手中的叶子,在伞檐接雨净手。

‘轰隆’一声,天际一道春雷滚过。

淡紫闪电划破了天际低垂的暮色,也照亮了他眼底,浅瞳里的红痣被光晃得闪了一下,亮得蜇人。

“咱家怎觉得,苏临砚这三字,最近在我耳边出现的频率实在是,格外高。”

薛止回了监察院,先找人唤了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