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阜肉不放,被羊眼圈包裹,硬而疏密的长毛不断刷过阴蒂,带来极大的刺激。
皮肤的每个角落都泛起粉,一下子氤氲全身,薛止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惊人。
这东西在薛止手里震颤的越发剧烈,每一下都刮过那片细腻的软肉,他撑身而上,轻舔了一下江蛮音的唇角。
“娘娘,舒服吗。”
江蛮音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惊人的快感让人溺亡,是比浪潮海啸还要恐怖的存在,浸透了五脏六腑,在体内翻腾咆哮。
身体控制不住打颤似的,在薛止怀里一直抖,呜呜咽咽的呻吟很含混,眼眸里全是无神的水光。
当她以为这就是极限之时,薛止把那裹了羊眼圈的缅铃,又浅塞进穴道。
打着颤的球一下滚到更深处,在内壁里跌跌撞撞。
甬道被揉擦刮弄,水液打湿那圈长毛,让这东西有了刺人的痒意,疯狂在穴内研磨,感觉不到丝毫停歇。
似乎就只是刚开始。
江蛮音狠狠咬上薛止的肩膀,却发现全是布料,没留下一点痕迹。
她的眼泪濡湿了这块料子。
薛止在她耳旁轻笑,他抽掉绣蟒外衫,把裸露的肩膀凑到江蛮音嘴边:“娘娘想咬么……”
江蛮音把头抵在他肩上,她意乱情迷地涌出泪来,死死抓住薛止的肩膀。
那东西从上到下,戳滚进她甬道的每一处,每一下都带来激颤,江蛮音腰下已经酥透了,涌出一股股痉挛收缩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