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讨厌了。

薛止舔着她的阴蒂,偶尔尝咬,浓热的气息一股股喷在她的阴阜处,把她流的水一点点吃干净。

他刻意把喘息和吞咽的声音放大,整间屋子都是黏腻响亮的饮水声,还有喉结滚动的吞咽。

一下一下,不停蠕动。

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含混的喘息吞入腹内。

抓紧身下可以抓到的一起东西,帘帐、柔软的床榻,或者薛止浓长如墨的发丝。

双眼充斥了模糊的水光,什么都看不清。

“薛止……”

圆润的翡翠珠子从他腕上褪下来,依次塞进甬道,每一颗都涂满水液,被温暖的肉褶包裹起来。

“娘娘好会吃……”薛止轻轻在她身下笑。

一厚绺长发被江蛮音拽在手上,他竟也不恼,随着那拽弄收缩的动作,高挺鼻梁抵着她的肉珠。

慢慢蹭动,舌头很柔软,把她舔湿,又插进穴道里摩挲。舌尖勾划,再入深点,能触碰到那温凉的碧色珠子。

薛止退了出来,用手指轻推圆珠:“娘娘……臣手上戴的这一串可是佛珠……你看,全都被你吃进去了。”

江蛮音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涨,略一收缩,还能感受到那串珠子在里面顶住宫腔,随之移动。

她腕上已经被咬出了齿印,神情逐渐恍惚,难以自控。

薛止把她的手臂拿下来,啧了一声:“娘娘怎么老咬着自己……舒爽了是该叫出来的。你怕被旁人听到,咱家给他杀了就是。”

堵住呼吸的手腕被拿走,江蛮音在那一刻瞬间喘出来,溢出一声声迷离的低吟。

她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水,双唇微启,身子逐渐变得敏感柔软,能清晰感觉到异物的存在。

江蛮音忍不住激颤,想要闭合双腿,却被薛止牢牢按住,像一只狠狠钉在床榻的脆弱标本。

她手握成拳,带了愤怒的泣音:“薛止,你真的够了!”

薛止在她柔软的肉缝处抚弄,把手掌覆在丘耻,慢慢往上按压,每压一次,都会有一点清液从饱胀的穴缝流出。

那条幽荧的璧珠被慢慢压出来,水光盈盈,江蛮音歪低头,忽然发现这个珠串的光泽和薛止的眼睛很像。

都充斥着,把她从内到外,都完全看透的阴冷气息。

他低头一一舔尽,轻笑道,似有深意:“娘娘这儿要被肏开点啊,实在是太紧了……若是连这东西都吃不下去,以后怎么吃旁的。”

江蛮音真的要被气晕过去。

想挣开薛止的手,又发现身体已经酥软无比,她扯住薛止如缎的长发:“闭嘴……闭嘴,不许再说……”

“嘶……娘娘怎跟个花狸一样乱扯人。”薛止把自己的长发从她手中抽出,“别动,让咱家试试这个……”

他从温水盘中拿出一个绒圈,那东西状若圆环,有松动的长毫,像羽毛光泽闪烁,又像整片浓厚的睫。

还有一个声似蝉鸣的圆球,龙眼大小,石榴纹样凹凸不平,里面有好几层,裹满金银,用手抵着皮肤软面,便自动震颤不休。

春寒料峭,所以地龙还在燃着,烘得江蛮音全是是汗。

她头昏脑胀,不知道薛止在干什么。

直到那圈细软扎人的长毛被贴到阴阜处,按着阴蒂揉弄扎入,在缝隙中颤个不停,江蛮音才蓦地尖叫出声。

她叫出的声音连自己都没听到过,长长一声,又含满欲望,分明是呻吟,听着让人脸红。

“嘘……娘娘,别叫得这么大声,外面怕是要见血。”薛止轻悠笑着,将手上那精巧的物件对准穴口蒂尖,“来尝尝……都是好东西呢。”

那蝉铃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