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察觉到拥抱的美好,会贪恋温暖吗?”
江蛮音笑了,替他断定道,“薛止,你不会啊。”
“你若真的喜欢我,会给我随意塞什么小倌?行事之后,会让我日日服药,战战兢兢?”江蛮音在他耳边缓缓道,“你说要生个孩子,像在路边捡只脏兮兮的狗一样随便……”
她笑,“天哪,薛止,这样的你在那里说什么喜欢和爱,还要嫉妒知道喜欢是何滋味的旁人?”
江蛮音终于松开他,表情变得异常冷漠,“掌印大人,你才是真的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烛火在两人鼻尖处跳跃,薛止忽地贴近,他的五官近在咫尺,江蛮音本能往后仰,椅子受不住力,往后倾斜。
薛止迫身向前,将她压在榻边,冰凉手指在她耳后滑弄。
他压着江蛮音的挣扎,把她右耳上垂着的坠子摘了,捏在手里。下一刻,张口咬住她的耳尖,狠狠磨了两下。
江蛮音耳上一麻,一时间又湿又疼,她推着薛止的肩,低喝,“你放开!”
薛止盯着她的耳尖,冷冷一笑,“原来也是会红的。”
他用取下来的坠子,对准自己的右耳,靠在边缘软骨的位置上,然后死死捏住她的手,带着往下压去。
江蛮音表情空白,实在讶异他的动作,甚至忘了挣扎。
也不敢挣扎。
这个疯子……
他的眉眼像雪一样疏冷,江蛮音手被捏得生疼,更恐怖的是,她极强烈的感受到耳坠尖穿透过他耳骨时,泵动的那一下
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