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位,他可觊觎太久了。

做曼宁的学生,最多也就每周在教室见一面,做曼宁的助教,除了跟课之外,还有充裕的时间单独相处。他可以陪曼宁待在办公室,一起讨论授课、分组、考试的细节,反复排演示范动作,肢体接触多得数都数不清。

文森特得到过的,他都会得到。

但文森特犯过的错,他一个都不会犯。

他绝无可能像文森特那样玩忽职守,隔三差五就玩消失,纵容性激素过剩的Alpha们一次次攻击曼宁的性别。换了他坐镇,别说缺席了,他一秒钟也不会迟到,必定形影不离地守护在侧。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诱导发情那一套,他就把谁的枪管掰断!

他当助教一天,“内有恶犬”的牌子就得在格斗教室门口挂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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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兰顿激动万分,陀螺般原地旋了两圈,又朝栏杆猛砸一拳头,借着骨节撞击钢管的剧痛召回了少许理智。

“当你的助教有什么条件?”他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