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裴兰顿隐约明白了什么:“所以,你并没有上尉提到的那个……”
“原始直觉天赋?”
曼宁忍不住笑了,托着腮帮,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听哈斯汀他们天花乱坠地吹,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战术技巧的底层逻辑往往是顺直觉的,需要藉由课程掌握的部分,无非是如何根据战场动态去调整它。”
裴兰顿一惊,微微结巴起来:“下、下午的事,你全都知道了?”
“那当然。”曼宁轻快地一眨眼,“我向来消息很灵通的。”
完了。
裴兰顿心口骤然作痛。
他不指望这场风波能瞒过旋涡中心的曼宁,只希望漏风漏得少一些,最好就那么笼统的一两句,例如“某些学生出言不逊、冒犯教官、引发斗殴”之类,尽量藏住细枝末节。可依眼下的情形,曼宁连哈斯汀上尉讲的故事都了若指掌,对那场纷争的来龙去脉,只怕了解得更清楚。
甚至包括……弗拉泽他们每一句不堪入耳的羞辱。
他不愿让曼宁听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