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我很蠢,蠢得可笑。” 许沁没说话。 “奶奶身体不好,就不要告诉她给她增添烦恼了,我的事自己会处理。”他说,“只是走了一个桑晚,不是要了我的命,我没事,放心。” 挂了电话,许连城继续处理工作。 办公室里安静。 他坐在办公椅上,笔尖写下自己的名字,用了很大的力,穿透白纸,又突然握紧笔杆,将那份合同彻底地戳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