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稀奇啊。

陈绵绵闭了闭眼。

这场来势汹汹的感冒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头重脚轻、说话带鼻音,买的药还在茶几下面放着。

吃完药倒头就睡,头晕眼花、鼻塞难以呼吸的时候,还被他留在酒吧里,做一场幼稚的对峙。

好歹同住一个屋檐下,连仅仅打照面的同学都会询问她最近脸色不太好,他到现在才发现吗?

陈绵绵很轻地呼出一口气,没再说话,转身往房间里走。

程嘉也手臂似乎抬了一下,但是又停在半空中一瞬,最后缓慢下落,没有再试图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