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住。”他说,挥挥手,企图让他回去。
回应他的是程嘉也愈来愈沉的脸色。
气氛仿佛凝住了一样,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眸色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
好片刻后,他才转身向外走掉。外套下摆飞扬,动作间扬起的风都带着寂静夜里的凉意。
什么意思?
因为他在这里,所以陈绵绵不回家了?
和池既一起,夜不归宿了?
程嘉也根本不想去想一男一女共度一夜会发生什么事,但方才那人的话就像无法暂停的画外音,根本无法忽视地在他耳边、脑中循环播放,始终不停。
能干什么?
前一天晚上他们还并肩走过夜色下的回家路,在门前停留,举止亲昵,今天呢?
没了他这个“碍事”的人,他们会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