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血肉都被吞吃殆尽的疼痛,同时伴随着灵魂都要碎掉的疼。

好痛啊。

为什么这么痛?

不知过了多久,兔子觉得自己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点骨架了。

……

她的嘴巴已经发酸了,哪怕已经结束,她一时间酸得没办法合上。

在昏昏沉沉间她想……终于结束了……

但折磨她的食肉动物只是交换了一下位置。

她强撑着因为流泪而酸涩不堪的眼皮抬起眼睛来看,瞥见了温澜生那张漂亮阴柔的脸。

“一一现在要帮我喔。”

不要……

不要……

然而等待她的,是没有尽头的噩梦。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温和的良夜。

在结束的时候林荷衣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澜生摸着她的小肚子:“一一会不会怀孕呀

但这的林荷衣已经没办法回答她了。

温澜生甜蜜地笑着:“怀孕了也没关系啦。

“我和怀瑾都会负责的。”

“一一到时候和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在后半夜的时候林荷衣发烧了,烧得猝不及防,是在梁怀瑾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发烧的,她的身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也不为过。

豆腐现在泡在水里,润得像水,天知道食肉动物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已经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再吃一次的。

梁怀瑾红着脸出去了,温澜生上来接手。

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烧的

凌晨五点的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雨夜的天气都是潮湿沉闷的。

两个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少爷,面对着发烧的爱人不知所措,梁怀瑾去端了盆凉水,把毛巾打湿给人擦身。

温澜生则是换上了衣服,冒着雨跑出去买药。

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他便开着车沿着黑漆漆的城市街道跑。

狼心狗肺的小疯子,第一次感到了愧疚。

42.“那要怎样才能怀孕?”

酒店里面的梁怀瑾动作也一直没停,水换了三次,大概六点半的时候温澜生拿着药回来了,因为急着没有带伞,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了。

喂了药,喂了水,人终于在八点多的时候从高烧变成了低烧。

“这个药……你帮她涂吧。”温澜生把药膏放到了梁怀瑾的手中:“我去买早餐。”

梁怀瑾比他自制力好一些,但其实碰上林荷衣,他们两个都半斤八两。

他在出门的时候专门转过身来叮嘱梁怀瑾道:“盯好了,如果她醒了,别让她跑出去。”

“我们都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温澜生精致的眉眼隐没在阴影里。

梁怀瑾抱着昏睡过去的爱人,嗯了一声,收紧了拥抱着对方的手臂。

他肯定是个变态,梁怀瑾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好像和她呆在一起的这十几个小时里,他没有一刻不是*着的。

他是*着给人上完药的。

上完药之后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就进了浴室,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浇不灭他的肮脏……

林荷衣醒来时被男人抱在怀里。

她身上很痛,此时正密密麻麻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