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骂当做一回事儿,他从遥遥发腿照那一天开始,就想操他了,他没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是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有性冲动,再正常不过。
遥遥说要慢慢来,他就陪着玩柏拉图。
知道是男性之后,暂时是没有这个想法了,但当沈杳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如果不是酒精,可能要纠结一段时间,但最终肯定还是无法抵抗。
有那么醉吗,好像也不是,更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也没见得和谁滚上床去。
祁谏伸出手,去掰开那丰盈的臀肉,望着那浅粉的凹陷入口,有种难以抵抗的激动浮上心头,分不清是不是醉酒带来的强烈眩晕感。
“怎么这么粉?”祁谏伸出手指去探了探,干涩的小穴吃一根手指都费力,“还这么紧。”
他醉醺醺地伸长手臂去翻床头柜,搞得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好一会儿才翻出一管软膏就是昨天用的那个。
也没有润滑,明天再去买点,就将就着用吧。
祁谏酒醉后动作什么轻重,一下就挤了半管子软膏到入口,沈杳被冰凉的膏体激得一哆嗦,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祁谏眼睛灼得发红,硬挺的性器抵在沈杳腿间,一巴掌呼在那挺翘的嫩臀上,“别晃屁股扭成这样,这么急着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