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杳倒吸一口凉气,想要争辩,还是忍住了,平日里都和祁谏这狗东西说不通,现在又何必自讨苦吃。
忍一忍,逃又逃不了,大不了,就当被打了一顿,算他欠祁谏的。
这么想着,沈杳又将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那软膏很是滑腻,轻易就可以抹开,祁谏揉着那处入口,手指裹着药膏往里面探,柔软的肠肉不住地挤压着外来物,祁谏额角泌出汗来,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面会这么软这么勾人,光是手指就能体会到销魂的触感。
那药膏抹开后,带着点薄荷的气味,碾进肠道,凉丝丝的,沈杳呜咽了两声,小穴不受控制地翕合。
两根粗糙的手指不断在体内碾弄,时而往深探,时而又张开,祁谏没有经验,说是扩张,更像是在好奇地探索。
软膏被身体的温度化开,粉嫩的穴口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沈杳身体敏感,就算不情不愿的,甬道也开始分泌出肠液,混着化了的软膏,顺着祁谏的手指往外流。
半透明的腺液流到手心,祁谏好奇地抽出手指,手指张合间带着拉丝,他凑到鼻尖嗅了嗅,不单纯是药膏的薄荷味了,而是裹着腥臊的甜香,那股子荷尔蒙的气息,顺着鼻腔冲到脑子里,本就酒醉眩晕的大脑,更加混乱火热。
祁谏脑袋和鸡巴都热得发胀,也管不上有没有扩张到位,扶着鸡巴就想往里插,滚烫微翘的大龟头,一插进小穴,就被紧绷的穴口紧紧的缠住,再前进不得。
“疼……疼!”沈杳招架不住,反过身来,握住祁谏粗硬的性器,不让他再往前挺,带着哭腔求饶,“不行的……进不去会坏掉的……”
沈杳不好受,祁谏也不好受,龟头被紧绷的小穴挤得发疼,只能顺着沈杳手往外退,他像一个十八岁刚开荤的无知少年一样无措,“……那怎么办……?”
沈杳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算了?……等下次买了润滑油再说……”
他看向祁谏,男人的眼睛红的很,瞳孔中的欲望浓烈万分,紧盯着他的小穴不放,喘息很重,毫不犹豫就拒绝,“不行,让我进去。”
沈杳欲哭无泪,看着那青筋虬结的粗黑鸡巴,这要是硬是进去,那肯定就要撕裂了他是欠祁谏一顿揍,但罪不至见血啊!
他又是无奈,又是羞耻,小声地说,“……我自己来吧。”
“什么?”祁谏没有听清。
“我说……”沈杳闭了闭眼,“我自己扩张!”
祁谏鸡巴跳了跳,喉结上下耸动,声音很沉,“……嗯,你弄。”
“你可以别盯着吗……”
祁谏盯着他眼睛摇头,“不。”
“……”能怎么办,这又是变态,又是醉鬼,沈杳继续当鸵鸟,回过头埋进枕头里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念起萧铎来了。
他也不太会扩张,往身后伸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羞耻得后颈都泛着红,一点一点摸索向穴口。
细白泛粉的指尖探了进去,生平第一次触摸到自己的后穴,那手感很奇妙,又软又滑,湿滑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着手指,沈杳脊背发麻,咬着枕单,将口中的呻吟压了回去。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手指在体内伸展,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指尖的触感和甬道的触感合在一起,是双重的快意,他的性器渐渐也有了反应。
想到祁谏刚刚的恐吓,空着的那只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遮住前面的性器。
祁谏却是不满了,裙摆遮住了前面,也把后面遮住了,看不见那诱人的美景,他本就满腔欲火,一身劲儿无处使,干脆上手握住裙摆两边,猛一用力,将女仆裙撕裂开来。
沈杳吓得一哆嗦,被撕烂的裙装从两边掉落,后背发凉。
祁谏这力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