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绒盒放在床头柜上,他随手抹开还在滴血的伤口,开门前低低出声。
“戒指留给您处理,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声音停顿一秒,缓慢而沉重的说:“错都在我,您不要责怪知晓。”
他走出老太太卧室,大步走过长廊,转身下楼梯时,撞上躲在转角处偷听的俩姐弟。
“.....”
知晓心虚的移开视线看别处,姜宁昱靠着墙假模假样的在裤口袋摸烟。
男人没什么情绪,骂都懒得骂,利索的从他们身前走过,眼尖的知晓发现他颌角的伤口,脑子还在犹豫,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跟了上去。
“小叔。”
一路追到门前,男人才急刹停下,转身时,他视线完全不看她,自顾自走到沙发处拿起揉成一团的破夹克,虚虚套在身上。
被忽视的知晓多少有些难过,可还是鼓起勇气追上去,在男人开门之际轻轻扯了下他的衣摆。
那股力量实在太微妙了。
看似弱小轻盈,却能轻易拉扯他心底那根随时可能崩塌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