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修长的脖颈,汗水从下颌流到颈部,头左右摇得像拨浪鼓,小腿胡乱踢着,“亲亲我,啊啊……嗯啊,上面、上面也要……”
声音娇得能把人骨头都叫软,婉转似莺,嗲得甚至有些刻意。
可偏偏能把清贵的小公子叫得兽性大发,甘愿雌伏。
男人捏着她的臀肉,他的手掌很大,用的力道也大,白净的臀部布满他的掌印。
季寒初捏了心下她屁股,道:“你叫轻些。”
红妆怎么会听他的,她就喜欢浪叫,喜欢在他身上发骚,看到他一点点被欲望逼疯,挣扎过后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她爱得要死。
“小医仙好懂啊……”她抬起一条小腿,摩挲着他的腰侧。穴里的媚肉因这个动作露出些许,微微外翻着,里头小小的穴口处花瓣翕合,滴答淌下黏液。
红妆甜腻地笑,脚趾移到他的阳具上,肉棍坚硬无比,顶端渗出了淫液,她刮了下它,娇吟:“季三哥哥是不是偷着看了春宫,怎么突然开窍了?来与我说说,春宫图和医书,到底哪个更好看些?”
妖女。
季寒初只能想到这个。
这个饥渴的小荡妇,勾走了他的魂,迷得他神魂颠倒,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中了蛊。
她真叫他喜欢,喜欢到做一切都甘之如饴。
季寒初低头,伸出修长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原本是拿笔拿针的,如今却扒开了红妆的花唇,抠弄着里头的花核,直直地插到最深处,掰开,指头被蹭得一片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