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初听到了,有些怔愣,缓缓地摇头。
红妆戳他的嘴角,看他傻乎乎的样子,笑着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傻小子,我们南疆的夜很漂亮,不比你们江南差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星星?”
大漠有孤烟,冰河伴铁马。
江南藏着灵秀,边疆托着烈阳。过了隐州十二城,越过青川河,听绝望崖十万冤魂唱一曲葬音,西出嘉陵关,便是南疆。
那是红妆的家。
……
没有人说话。
红妆的笑渐渐散了。
她松开了抓住季寒初的手,意料之中罢,没什么失望的,就是有一点难过。
心头很闷,有东西堵住一样。
他和她太不一样了,殊途不同归,她的仇动不了他的义,他的情也改不了她的心。
那算了。
红妆挑着季寒初的下巴,深深看着他,用微凉的手指点了下他的眉头,“当我没说。”
季寒初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指紧扣:“红妆,我……”
红妆抽回手,“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不配。”
刚才那个问题,是她活到现在最没有理智的一次。她发了疯,想把他带回家,做一个厮守的梦。
她怎么就不能爱上季寒初呢,这个男人俊朗、端方、知礼仪懂进退,理解她的苦处,尊重她也爱护她,他太容易就让人爱上了。
所以她问了,然后梦醒了。
醒了也好,不然她都快忘记自己是谁。
红妆亲他额头,把他的衣裳往下脱,内衫反剪住双手,给她便利,她肆意地在赤裸的胸膛上来回舔舐、厮磨。
“再给我一次吧……”她喃喃地说,“最后一次。”
之前有人问重生梗,本文里的重生不是指时间意义上的倒流,就是单纯的“死去又活过来”,仅此而已。
骨生花<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
骨生花
水汽弥漫,男女骨骼相缠,举手投足间的情欲全化作风月,缱绻又多情。
女人被一道红绫绑缚住了双手,红绫绕房梁而过,强迫她将手抬起举高。她全身赤裸地站在房中央,身体是诱人的白,双眸轻眯,红唇已然肿起,看上去被吻得厉害,胸口和腰间遍布令人遐想的印。
汗水涔涔,将黑发黏在脸上、背上,汗珠子顺着发尾往下滴,流过脊柱沟,淌过挺翘的嫩臀,消失在那道诱人的股沟里。
一双小巧的手用力抓着绫带,指节发白,身子抖得厉害,被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刺激得后仰,挺起胸脯,两团绵乳在空中轻晃,荡出淫荡的波浪。
很痒,很痒……可季寒初偏偏坏透了,不肯帮她揉一下,由得她备受煎熬,粉嫩的乳头挺立,他亲她的嘴,亲她的穴,就是不愿意嘬两口给她止止痒。
“你、你别……”
红妆双腿大张着,攀着腕上的绫带,满脸赤红,乌发凌乱。欲望缠身,白嫩的小脚不断在地板上摩擦,十根脚趾头蜷缩起,腿肚子微微打颤。
“好舒服,这样……好深……嗯啊”
房间空旷,周围寂静,伴随着时不时的抽泣,吮吸的噗嗤声羞耻地无处遁形。
季寒初跪在红妆的腿间,同样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手抓住她饱满的臀,一手把住她的腿,用力扣着腿根,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头埋在娇嫩的那处,像亲吻爱人一样吻着她的花穴。
湿滑的舌头在两片穴肉里舔弄爱抚,嘬着敏感的一点,又凶又猛,不给人留下喘息的余地。
“啊”红妆一声尖叫,淅淅沥沥的水顺流而下,很快把地板都弄湿了一片。
她抖着身子,难耐地仰起头,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