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着,还把他裤子拉了拉。
那瞬间,她感到他无意识地顺着她挺了下胯。
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这防线可是他自己踩过来的,不能怪她。
红妆笑着,只觉得现在比以往她在任何春宫图上看到的都要快活,画是死的,季寒初是活的,是热的,他比画好上千百倍。
红妆迫不及待地摸到那根东西,它藏在浓密的毛发里,粗长的一根肆意昂扬,比画里的男人大上许多。
她有些害怕,但更多是兴奋。这玩意儿如果塞到自己的身体里,不知道是不是会像小哑巴说的那样,快活得她欲仙欲死。
她脚下用力,腾出另一只手勾下自己一边的衣裳,露出一只娇嫩丰满的乳房,雪白一个挂在蓝黑色前,勾得人想不注意都难。
季寒初闷哼了一声,眼直直看着那里。
红妆握紧肉棍,感受那丝质般的滑腻,摸到硬挺的顶端,那里已经淌出了湿润淫液,她用手指揉了揉,把水液抹去,再抽出手,当着他的面放进自己的嘴里,嘬吸两口,发出啪嗒啪嗒声响。
味道有点咸腥,但她都吃了进去,还伸出手指舔了舔,把指尖舔得干净。
季寒初重重喘气,他简直鬼迷了心窍,握紧她的手腕,低哑道:“红妆,别这样……”
红妆的回应,是叫得更骚更厉害,叫得人恨不得把她干穿才好。
季寒初被堆叠的快感刺激得眼红,忍受到几近痉挛,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跳动着,迫切地要喷出浓精。
他不敢碰她,但在她的诱惑下射了精,和叛道又有什么区别。
红妆重新摸它,男人吞咽的声音和起伏的胸膛诉说着不平静,她揉了揉后头的囊袋,勾唇笑:“射给我,你想在哪里都行。季三,你让我快活快活,我就考虑放过殷远崖。”
季寒初被这句话搞得清醒过来,他让她嚣张了那么久,才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本该立场不容。
他羞愧难当,又羞又急,“你下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红妆还肯下去就奇怪了。她娇作地贴着他,露出的乳儿在他胸前蹭,一叠声地喊着“好哥哥”,坏透了,也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