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容对蚊子来说是块唐僧肉,待会儿出去一趟,指不定身上又痒成什么样子。梁惊野一口气吃完,撂下碗:“吃好了等我一下。”

姜云容嚼着半片小青菜,看了眼对方空空的饭碗,再看看自己还剩半碗饭,愣了几秒才应声。

梁惊野起身去了另一间放杂货的屋子,他刚迈进屋门,观察好一会儿的小猪立马展示了它娴熟的摊狗饼技术。狗通灵性,知道这屋头谁脾气凶谁脾气好,谁是做主的谁是耙耳朵。

小猪长的这半年已经和粉红色崽子搭不上边了,一身棕毛,吃得有些胖。它艰难在椅子上转了个身,露出肚皮懒洋洋晒太阳。

姜云容吃好了把碗一个个端到后厨去,放完没多久,梁惊野拿着两件东西出来了。

“我给你擦点驱蚊的药。”梁惊野手里攥着个驱蚊的香囊,旋开了小罐子的盖子认真道,“去屋里涂点好么?”

姜云容清一色的中长裤,露出瘦削的脚踝和半截小腿,这几片容易成重灾区。

他凑近了些,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味道。

里头的料是紫草蜂蜡,含着点香,不刺鼻。

姜云容扯着梁惊野的衣角往屋里走。

他正准备将手上的香囊放下来时,姜云容开始对着他脱裤子了。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他把裤子随意一放,坐在床沿边,大腿抵在那儿。

和小腿的细瘦有些区别,他的大腿带着点丰腴的肉感,软腻白皙,微微鼓溢出来。

他眼神懵懵的,似乎是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动作:“不是说擦药吗?”

分不出是不是故意。

5

梁惊野看了半晌才晃过神,欲盖弥彰得撇开眼。

房门早在刚进来时就已经关好了,屋内色调转昏,午后的蝉鸣渐响,隔着很远处开始渲染。

“我又不小气,看了也不收你钱啊。”

姜云容是个未经事的,偏偏装得很懂很明白,明明自己眼神还懵着,话就说出口了。他确实大方,别人家左遮右掩,演欲语还羞犹抱琵琶半遮面,他赤着双腿,手撑在炕上,脚上晃悠着拖鞋,直到男人半天没回话,终于慢半拍并了并腿。

衣摆笼在腿末,遮住稍显稚气的纯白色内裤边,他也难得耐下性子和男人耗时间,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火快把他整个人烧烫起来。姜云容歪着头倾身看他的时候领口根本什么也挡不住,梁惊野拿在手里的罐子像是红铁烙,擦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更难以启齿的是,他下头快要支起来了。

关起门来,自己老婆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耍流氓,他在这里怕什么。

“你真要我擦?”

梁惊野盯着姜云容的眼睛,难得的,说话语气加重了。他的眼神仿佛突然锐利起来,像是匍匐蹲守的野狼发现食物一般,抖开倦懒随意的表象,露出了藏在其内的渴求。

姜云容蜷了下脚趾,丝毫没有半分警惕,囫囵应下声:“嗯,就要你擦。我、我不想手弄脏……”

难为他还知道找个借口敷衍。

梁惊野走近后蹲下身,也许是体型的原因,他身上总带着一种压迫感,只是这种感觉也被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洗脱了。

他捏着小罐子莫名有种捏绣花针的局促,把罐子在炕沿放好,食指勾了一点驱蚊膏,揩在姜云容的踝骨处。

姜云容缩了缩,他怕痒,而男人早有预料得用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小腿,细致得在他脚踝侧擦起来了。他稍微敏感动弹一下,男人的手就紧一分,可无论怎么握也没让他觉得疼,只有痒痒的酥麻感一阵阵的。

绷紧的内裤贴着他下面那口隐秘的花穴,直到穴道里渗出一星水液他才开始慌了。濡湿的一点布料越贴越紧,梁惊野的身子刚好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