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了,二人只有在上朝的时候方能远远见上一面,就连蒋宁显有孕一事,圣上都是从裴砚嘴里得知的。
圣上和裴珩年纪相同,却和他关系没有那么密切,这都是因为裴珩这人太闷了点。
如今得知他的妻子肯接纳他的坏脾气,圣上也衷心地祝福他。
“从瑜,你我二人好久未曾这样说过话了。”圣上瞥见桌上的两瓶酒壶,和裴珩面前沾着酒渍的酒杯,眸底登时闪过一丝疑惑,“从瑜,你什么时候也沾上酒了?”
裴珩并未将昨夜那件事全盘托出,“今日文溪大喜,我也想喝点喜酒,沾点他的喜气。”
圣上内心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那你们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蒋娘子近日身体可还好吧?你最近还是少忙活些吏部的事情,虽然春闱快要落幕,但你的骨肉也要出生了,还是多把精力放在蒋娘子身上吧。都说女子分娩如同过一道鬼门关,莫要像我一样,与自己的爱人阴阳两隔。”
听及此,裴砚眼皮一跳,这还是自文昭皇后病逝以后,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她的死,也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放下了。
裴珩微微颔首,“我知道。”
圣上转头看向裴砚,“今儿个地新郎官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啊,我来的时候听见路上的百姓们都在聊着今日裴府的喜事儿呢,个个都夸你俩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呐。你们俩又什么能生个孩子?”
这是裴砚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被人问什么时候要孩子了。
“我们目前没这个打算,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不强求她。”
三人又围在一起聊了不少趣事儿,直到侍卫提醒夜已深了,圣上才不得不回宫。
裴府设宴从不吝啬,众位宾客尽兴而归,裴砚将他们一一送走之后,先是把身边这位醉醺醺的兄长送到他的房里面去,才回到自个儿屋里。
他一踏进房门,就单手捂着脑袋,颠颠倒倒地走进去,语气娇娇的,“夫人,为夫的头好疼啊。”
薛嘉玉听见他回来了,连忙把盖头盖上,有些嗔怪地说:“你喝了多少啊?”
“那些人灌了我很多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