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张家寡妇上门闹事而心情不好,不就是长宁侯家的亲戚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姨丈难不成料理不了他们?再就是你妻子心里念叨着别人,你吃味儿,可这又干我们主仆什么事,你可别乱撒气。”
“你,你。”
陈南淮被说的哑口无言,男人手紧紧攥住。
胳膊一阵痛,低头瞧去,上面满是鲜红的抓痕。
陈南淮更恨了,恶狠狠地瞪向红蝉。
这事若放在从前,他绝不会放心上,一个丫头而已,睡便睡了,顶多赏她几两银子,可如今,他竟有些怕被盈袖知道,更何况身上带伤了,回去根本解释不清。
他想杀人,就现在,
“表哥!”
陆令容一把拽住陈南淮的胳膊,惊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