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一饮而尽。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喝药,大夫说了,她头上有伤,所以在方子里加了几味能活血祛瘀的药,多吃些时日,说不准能记起什么。 她不想糊涂地活着,药一滴都没落地喝。 忽然,盈袖感觉头发晕,胃里也恶心的难受。 “荷欢,我不太舒服。” 盈袖只觉得身子软乎乎的,眼前阵阵发黑,不由自主地靠在荷欢身上。 正在此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从外头跑进来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扑通一声跪下了,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