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热起来了。”对方话音带着安抚。

经过特意调试的音调,最大限度接近那位标记过他的尊贵alpha。声音凑在耳边,果然让他在混乱中轻微放松些许。

然而下一秒,那只明显不属于他alpha也不熟悉的手,不打招呼地覆盖上他们之间最熟稔的部位。

你吞得很厉害。它描述道。

里面一直在痉挛,我得帮你揉开。

白翎咬碎牙尖压着声音辱骂它,无耻,卑鄙,混蛋,放开我……!

它用手臂把人箍得更紧,像抱一只闹脾气的发情小猫,哄他,嘘嘘嘘,别叫,外面来了你的副官,我记得他叫哈尔,是吗?他是个忠诚的老实人,你一定不想他过来敲门,问你是否安好吧?

白翎只知道它不是人。

却不知道它肮脏起来更加非人。

仿生人低头瞧了瞧。他们总指挥官带着训练痕迹的腿根上,正系着一根细得出奇的绳子。

绳子的黑与皮肤的白形成极致的对比。

顺着绳子往边缘看,它的一头没入那里。想都知道,它被浸泡在40度的体温里,栓在微微膨胀的保健具上,已经超过24小时。

战斗用的omega,褪下禁欲庄严的军裤后,腿边竟然拴着这样的东西。如果这件事被外人得知,又不知道要淫出多少幻想来。

它内心惋惜,同时捏住蝴蝶结扣,一松,接着把松开的绳子禁握到手心,指骨用劲慢慢往外拉。

腔内下行。

白翎突然放大瞳孔,剧烈弯腰,啊!

很酸吗。它习惯性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耳朵,并向他解释。戴的时间太长,里边有点干,退出来时可能会扯到以前的伤口,我会很快帮你处理好。

受伤结痂的生殖腔是这样的。

找不好角度,稍微扯到肌肉都会痛。

往日没有太大感觉,是因为老alpha的耐心足得要命。前戏长得能看完半部电影,接吻接到把人亲湿了才开始下一步。

郁沉对这枚梨子大小的生殖腔,感情很深。

不仅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异形卵泡在里面将近一年,泡出了感情,还因为它柔韧的包容性。

郁沉喜欢隔着小腹抚摸他omega的生殖腔。

虽然并不准备要孩子,但知道它被子弹打过,仍留有生育再造的功能,便觉得可敬可爱。

英雄的躯干里藏着能够成为母亲的柔软器官,仿佛大理石的外壳下,藏着圣人的尸体。

要不是本体不在,他实在想把脸贴在这样的小腹上,阖目,像一只豹子把脸搭在温热的肉上,心旷神怡,认真体会雌性的伟大之处。

这或许是动物本能的生殖崇拜,也是对配偶的钟爱他是此中专家,他对他的沉迷,可以支持他去学习一门学科。

一门精于保养生殖腔差点报废的omega的学科。

医疗用仿生人没有装配器具。

无妨,它有外置的。

脖颈绷成湿漉漉的线,白翎被迫在持续的脊骨酥麻中高高昂起头,视野里,生锈的天花板地震般晃荡。他感觉自己被拴在了一张刑具椅上,椅子的构成不是木头,而是一个被魔鬼附身的仿生人。对方正拿着保健具取悦他,并大言不惭地声称:

“这是为了帮总司令发泄压力,在后续的作战中发挥更好水平。”

体温的持续上升让他陷入一阵失神,恍惚间,眼前产生了宛如鱼眼效果的幻觉。他感觉整间屋子都在朝一个方向挤压,三面墙上的架子都在向自己倾斜,倒塌。

仿佛下一秒,上面沉甸甸摆放的维修工具,就要将他埋葬。届时,他将成为其中一件。

这时,一股感觉猝不及防窜上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