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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郁沉眯起眼睛,在他耳边嘶嘶如实相告:“我和他们不同。”
比他们玩的脏得多。
伊苏帕莱索从不说谎,他说脏,那就是真的肮脏。其他人的程度最多操控身体,他是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要侵占。
门已反锁,狭窄到只能供一人落座的维修室里亮着昏黄的灯。Alpha的虎口卡着他的下颌,强行把他抱坐到身上。
白翎背对着拼命往前挣扎,可下一秒就被alpha拽回去。青筋隆起的手一只掐在他腰上,另一只像摆弄人偶,把他大腿掰开,一左一右叠搭在男人腿上。
这么一来,对方只要膝盖往两边用力,他就要被迫跟着打开胯骨根,门户大开。
而他正前方不足一米处的地方,便是维修室的门。门不隔音,外面时不时有士兵走来走去,高声交谈。
如果有人此时恰好有钥匙,打开这扇走廊上不起眼的门,就会瞬间睁大眼睛,看到本舰最高指挥官眼神绝望,修长的腿紧绷着打开,被高大的仿生人控制在怀里,强制亵渎。
和钢制仿生人比力气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性情温顺,擅长把发狂病人摁在床上捆扎的型号。
配枪和刀子已被缴械,放在高高的架子上,确保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仿生人冰凉的手掌覆上来,拉下靴子拉链。只听“咚”一声,厚底军靴砸在了金属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接下来是军裤,这个要更好脱。其中一条是假腿,所以只要熟练地解开大腿上的搭扣,扯着义肢小腿往下一拽就好。另一条裤腿也被带下来,露出属于人类的,布满旧日伤痕的膝盖。
空气寒凉,光裸的长腿乍一接触到冷意,下意识肌肉颤抖,小腿紧紧勾住了仿生人粗健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