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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筒旁边。

“阿嚏!”高空没法打伞,予虹被淋得透湿。

蓝鹊见状,连忙脱下自己的防水冲锋衣,“快披到头上。”

予虹从外套下悄悄探头,头一次主动拽他的手,“你也到下面来。”

蓝鹊跟他一起头顶着外套。

外面的世界下着大雨,他们的外套里下着小雨。

转过头时,蓝鹊无意中对上小猛禽湿淋淋的眼睛。他心里念,好像漆黑的糖渍梅子干啊。

那是很甜的东西。

蓝鹊喜欢。

在冰冷的狂风中,嗓音都变得失真,予虹喊:“炮筒真的能替代小树枝吗?”

蓝鹊砥砺着风声,更大声地喊:“反正神能看见不就行了。”

神看没看见,这个不得而知。他们身后藏着的隐形摄像头,肯定是看得真真切切。

·

总指挥办公室并不奢华,但仍然单独辟开一间休息室,留作午睡用。

不过这间小休息室的墙面材料质量欠缺,很不隔音。郁沉坐在里面喝下午茶,能清楚听见外面会议室的争吵声。

他家鸟的脾气见长。

“你以为我不想下命令出兵吗?!”锤桌子声,一字一句,“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想早日进攻。但打仗也要讲究基本法,那么大的暴雨,加上龙卷风,我们的作战部队只会飞一架砸一架!”

西武司火上来了,说话比他更不客气:“但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你这支杂牌军怎么跟军部的精锐耗,兵力对比3比1,我们是1!你耗得起吗?”

白翎怒了:“我打的就是精锐!”

“他们有四个军团的鹰!还有一整个编队的夜战猫头鹰!”

“我也有鹰!”

“你有个屁,你那都是残疾鹰!”

“Fuck”

狂风骤雨般的摔门声。

郁沉坐起来,看着白翎满脸涨红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脑血管乱蹦。

他眼神四处搜寻,伸手想砸东西,甚至还想直接拔枪冲回去把西武司这个尿袋鹰摁在办公桌上揍一顿。但他不能乱发脾气。

此刻,屋里只点着小灯。那双鹰一样锐厉的灰眼睛慢慢锁定过来,审视灯下的alpha,声音冰冷且骇人:

“脱裤子。”

郁沉谨慎地投去质询的目光。

那只隼言简意赅:“裤子脱了,我要骑你。”

郁沉:“……”

他不砸东西,他打劫我。

纯功能式的情绪发泄,连衣服都不需要褪,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冷血动物体温太凉。

但这也不是什么问题,给人鱼泡茶的水还在旁边,还热乎。水倒在手心直接上去搓两下就跨开义肢坐上。

就像人鱼说的,他惯常踩着油门不撒手,换了哪个alpha都受不住。

但雌隼的脾气就是这么躁,使用人夫毫不顾忌。反正对他来说,郁沉就是床头柜里最好用的那根,离婚了都要带走。

用完了还会说些混账话。

肾上腺素飙太狠,反射神经就会跟不上大脑。隼边把军服衬衣扣成禁欲的模样,边冷淡地评价,“比库房里领的普通货好用多了。”

普通按摩器简简单单放在纸盒子里,功能少得乏善可陈,哪有这个好。雍容贵气的脸蛋和厚实的胸肌,都是视觉与手感的加分项。

态度也很好。

放在寻常alpha那里可能已经气恼至极,觉得被雌性压迫得尊严尽失,甚至当场甩脸子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