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不是没有反抗。”陆航淡然说着,顺便抓着军服领口,往右一扯,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脖颈:

“他咬了我的后颈。”

“牙印已经结疤了,长官需要过来查看吗?”

监视器上,受审者情绪波动的数值始终是一条蓝线,笔直而稳定。少将死死盯着档案,想看出些端倪,可调查报告写得明明白白,和陆航所口述的一字不差。

滴水不漏,毫无死角。

除了当场释放,没有其他办法。

陆航走出审讯室,腿脚踉跄了下。他回头看向逼仄窒息的小屋,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