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财富或者权力,是不是不会遭受江垚小团体对她的霸凌?
是不是不会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好朋友被这样欺辱?
她厉声质问:“惠惠的孩子,你到底打算怎么负责?七个月大的胎儿了,你不管了?!”
听到孩子,一向淡定的陈酉安难得露出讶然的神情。
然后看向汪希文的眼神里充满嫌恶:“畜生。”
他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我给你家老爷子打个电话吧,看看你们汪家是不是已经烂到连孙子都不管了?”
被骂了的汪希文显然有些无助,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江垚。
后者耸耸肩,无所谓地说:“看我干什么?你家老爷子的事情我可管不着。”
陈酉安挑眉:“放心,有你管得着的地方。”
江垚眉心微蹙,似乎在想他的话什么意思
几乎一瞬间,全场响起“滴”的一声,所有人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
大家低头看手机。
连身边的陈酉安也在看。
只有英姿没看,这事情就是她做的。
她在来这里的路上,把汪家老爷子那精彩的老汉推车视频,发了出去。
就像一堆五花肉在蠕动。
恶心至极。
就是多年前那个女明星爆的料。
时隔多年,她补上了视频铁证。
陈酉安看了一眼推送消息,对着一脸煞白的汪希文嘲讽:“老爷子的雄姿得见天日,你又给他新添了个孙子,双喜临门啊!”
他的语气又欠又搞笑,甚至充满了真诚的祝福,直接把英姿逗乐了,当场笑出声。
下一秒想起来自己还在撕逼,这一下气势都没了,连忙收敛笑容。
陈酉安递过来纸巾,给她插手。
掌心传来痛觉,她这才发现刚才敲了两次酒瓶子,不知道哪次就把掌心划开了一道口子。
流了不少血。
陈酉安用纸巾给她包扎起来,感觉他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疼得她不由“撕了”一声。
他目无表情:“就该让你记得疼,以后再一个人闹事看看呢?”
啥意思?
重点是【一个人】还是【闹事】?
他恨铁不成钢地拍她后脑勺:“以后闹事记得摇人!”
摇人?摇他吗?
她揉揉后脑勺,他们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一旁的江垚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一转眼碰到崩溃的汪希文打了一圈电话要求撤热搜和链接,挂掉电话就向他求救。
江垚眉头一皱:“你找我干什么?娱乐圈的事情、控制舆论不是你们汪家的事?”
他捏住汪希文的下巴,另一只手狠拍他的脸颊:“希文啊,你还是疯狗的样子比较可爱,要是变成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就不可爱了。”
说罢,他发现手上好像沾了血,很嫌弃地推开汪希文的脸,从桌子上抽出一大叠纸巾来,边擦手边往外走。
他步履匆匆,甚至还狠狠撞了陈酉安的肩膀,一眼没看他。
陈酉安早有准备,微微侧了半个身位、两眼还看向天花板,对方一点都没碰到他,
江垚路过门口时,对服务生说:“下次再放这种低级的人进来,我剁了你们的头哦。”
服务生惴惴的:“是是是,我立刻把徐小姐拉进黑名单!”
江垚笑了,他每次发脾气,似乎都喜欢笑。
“我说的是那只南美回来的大蠊。”
服务生傻了。
有些愕然地看向陈酉安。
陈酉安也笑,一个比一个还阴阳怪气。
他扶着徐英姿出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