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不走。我的好宝贝儿。”
“顶……顶到了啊……啊这里要死了……”
“是,是这儿吗?嗯?宝宝舒服啦。你好乖啊。你只给我干,只能给我干。是不是?”
“嗯……”
“那你喜欢……咳,喜欢,我吗。”
“许少卿。我好喜欢……你干我……”
……
知觉是种很奇怪的东西。疼痛是会逐渐麻痹的,快感却是逐渐累积的。它是偏心让人快乐的。
但安鲤觉得这不是好事。
像他现在,分明被身上的人百般凌虐羞辱,可刀割一样的穴口和内脏却渐渐失去了痛感,让他觉得他好需要这个人,甚至觉得那人是在对他好的。
这是不对的。
“许少卿……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说。
许停下动作,甚为疑惑地对上安鲤的眼睛。
安鲤脸上的泪已经都滚落到头发离去了,眼睛还红着。眼珠的方位似乎在看许少卿,但聚焦的位置却远落在不知何处,呈现一种虚无状态。
“我真的不配得到一点感情吗……同情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