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噗嗤笑了声,说:“改天我给你买八万一张的床垫,柔软耐摔。”

“呵呵,我担心哪天摔出个腰椎间盘突出来。”

闻诃白:“……”

宴总,你不懂情趣,好生无趣。

“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吗?”闻诃白嘬了下宴倾文的唇,太久没吃,她浑身都馋了。

上次见宴倾文是在元旦,至今已经有34天。

宴倾文蹙眉:“过去那二十多年,我们经常见面,有时候都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怎么?还看不腻?”

闻诃白无言以对,良久,才道:“那怎么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闻诃白心说,这自然是不一样的,过去无论她们是否频繁见面,她们的关系始终都是发小、青梅、好友。而今,尽管她们谁都没正面承认过,但在她的心里,她们是妻妻、情人、床伴,是更加亲密的关系。

对方在关系上的定位发生了改变,对对方的需求也就会跟着改变。

闻诃白说:“不知道,就是太久没见你的话,心里和脑子里都是你。”

这直白又土味的情话,让宴倾文微怔,一股异样的情绪涌起,她知道,这种情绪叫“悸动”,甚至说白点,叫“动情”。

在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她读懂了闻诃白眸中的情绪,是贪恋、爱重、思慕还有一丝无法诉说的隐忍。

“胆小鬼。”宴倾文说。喜欢她而不敢宣之于口,不是胆小鬼是什么?虽然她没想好是否要接受对方的告白。

闻诃白懵了,什么意思?她是胆小鬼?她做过什么退缩的事给了宴总这样的印象?她向来都是敢想敢做敢当,只有宴总给她泼冷水的时候,就没有她退缩的。哦,过去她飙车宴总捞人,还有宴总生日她们吵架那两次不算。

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她说:“我无法苟同。”

宴倾文嗤笑:“我的评价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同。”

闻诃白撇撇嘴:“做人不能这么独断专行。”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闻诃白知道跟宴总陈口舌之能,就算赢了也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处,干脆闭嘴。她要用行动,让宴总主动认输求饶。

……

宴倾文给兰姨放了假回家过小年,晚饭没人做,闻诃白说她要露两手,两人便驱车来到附近的超市购买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