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她也并不认为自己真正掌握了【系统】的秘密。
恰逢手机响了,她将这份推测掩埋进心底,专心接起电话。
“老婆,听说庄易早上去堵你了?你没事吧?”闻诃白关心的话语传出来。
宴倾文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有了丝丝笑意,她说:“我没事,他只是来……”宴倾文斟酌了下要如何形容庄易的行为,“做最后的挣扎。”
闻诃白轻笑了声,听着觉得宴倾文的措辞很贴切,不过她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转而说起了寻常的话题。
以往宴倾文是不大会浪费时间在听对方讲这些日常小事上的,但许是心中的感情悄然变了质,她对闻诃白的耐心也与日俱增,不再觉得“今天吃了什么”这种话题无趣。这些话题反而成为了她了解闻诃白动向的切入点。
“过年怎么安排呢?”闻诃白东拉西扯了一堆,其实这才是重点。
以前过年,她们自然是在各自的家里,跟自家人一起吃团圆饭的,而今她们结了婚,那除夕夜要到谁家去吃饭才合适呢?
“除夕那晚宴家有家宴吗?”闻诃白又问。
宴倾文看了一眼日程表,说:“有,而且是晚宴。如果你想回闻家,我可以陪你回去。”
闻诃白笑了笑,说:“何必纠结,我们两家一起吃不就行了?”
宴倾文挑眉,她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宴家那边不一定会同意。
结束通话后,她先给自己的爷爷宴良辰打了个电话,提议除夕夜邀请闻家人来宴家过年。宴良辰以为她这是准备跟闻诃白办婚礼,提前邀请闻家人来商议婚事,沉思了一番,干脆地答应了。
宴倾文没想到这么顺利,她爷爷同意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至于她父母那边,走个形式,也通知一下吧!
宴傲天对此比较无所谓,倒是萧白嬅女士,因为蒋氏得到了10亿美元投资的事,认为蒋氏的新能源汽车还有救,最近又有些嘚瑟了,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念叨了很久,半点不提闻家过年来宴家聚餐的事。
“妈,我只是通知一下你,爷爷已经答应了,我要忙,先不聊了。”宴倾文发了话,萧白嬅也不好再继续往下说,就挂了电话。
闻家那边答复得也很快,不过今年某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分会场选在了天闻集团投资建造的影视城,周春暖作为负责这一版块的副董事,将会出席该晚会,所以她会缺席这次的晚宴。
少一两个人并不影响,这次的晚宴便定了下来。
春节前是各大公司最忙,人心最浮躁的时候。宴倾文也有各种股东大会、财报会,还有政府、商界组织的会议要参加,直到小年这天,她回到家,看到随意放置在鞋柜旁边的行李箱,才发现闻诃白回来了。
开着暖气的房间里,闻诃白只穿着一条内裤,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的腰上搭着薄薄的毯子,只遮住后腰后背那部分春光。
大抵是趴着睡不舒服,她在睡梦中又翻了个身。
宴倾文下意识错开眼,随即想到她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对彼此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早已熟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不过她怎么不知道闻诃白还有裸-睡的习惯?
先去衣帽间换衣服,去书房之前,她走到床边将毯子遮住闻诃白的胸和腿,正要离去,手腕却突然被扣住,旋即天旋地转,她跌倒在了床上。
“闻诃白。”宴倾文注视翻身压在她身上的人,薄唇轻启。
“嗯哼?”闻诃白像一只考拉一样熊抱着她。
“你该庆幸我的床弹性不错。”宴倾文不高兴地说,当是在演偶像剧吗?动不动就将她拽倒在床上,什么床垫都不够这么摔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