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越这人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说的话总是能直击人的灵魂。

她这段时间在蜜罐里泡了太久,逐渐迷失自我。

她也很好奇,自己对他究竟是身体上的依赖,还是心理上的依赖,亦或者两者皆是。

“有结果了吗?”

“结果是,我现在抱着你,随时都能睡着。”

魏东勾唇笑,大手摸进衣摆,肉贴肉地抚摸后腰那朵绽放的娇媚花朵。

如果她不下楼,他大概会在沙发上坐一晚上。

在她没出现前,他失眠已成常态,很多夜里都睡不着,或者睡着了也会在噩梦中惊醒,只能靠酒精麻痹自我,才能昏昏入睡。

以前的他,活着的意义,只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