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冰天冻地,沙发上相拥的两人肌肤相贴,滚烫似火。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我听牧州说,在我之前你已经很久不接女客了,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怕拒绝了,你会哭。”

他回想起那日,她站在小房间前,那双清润的眼睛隐隐泛起水气,好似你多说一个拒绝的字,她就能当场哭给你看。

魏东轻拍她的背,笑着说:“我想了想,还是床上哭比较好看。”

“呸,流氓。”

她娇声细骂,两手紧紧环住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神神秘秘的开口。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恩?”

贺枝南用手捂住他耳朵,真像说悄悄话那样。

“那晚,你把我当成贼按在墙上审问,你的手摸到我后腰,我下头湿了。”

魏东浑身一震,头皮隐隐发麻。

“我脑子里只有五个字。”

男人嗓子哑了,“什么?”

她娇羞地抿唇,热气直往他耳道里跑。

“好想...被你肏。”

来人,搞事了,东叔加油!

唔....大家记得投珠,啾咪!

第33章 | 0033 污秽。

江南少见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清晨,温润的光穿透层层灰雾,融化漫天飘散的雪精灵。

院内的树梢上积满雪花,向外延伸的枯枝承受不住重力,“咔”的一声,折断下坠。

贺枝南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浑身酸痛,裸露的细胳膊上全是深浅不一的指痕,翻身拿手机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昨晚又是不可描述的淫乱之夜。

她不过随口一句撩拨,狼变的男人宛如油桶爆炸,上手就扒了她的睡裤,甚至连脱掉小裤裤都等不及,指尖拨到一边,整根入到她身体里。

她还不够湿,肉物又变态粗烫,略显干涩的甬道细密地撕咬它。

男人被绞得舒服极了,以女上姿势凶狠的顶她,连撞了数百下,她身体逐渐适应,软绵绵的抱住他,任他扯开睡衣,含着小肉珠又吸又舔,爽得小穴狂喷热汁。

再后来,他抱着她站起来肏,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边走边干,每一次抛送下落都要暴力撞开花心,窒息般的痛感夹杂极尽舒爽,她觉得自己快要升天。

肏太狠她会哭嘁嘁的求饶,可男人充耳不闻,甚至抱着她往楼梯走,向上的阶梯,颠簸的步子,他放缓步调,只为给足她喘气跟长吟的空间。

刚走到房间门口,她没出息的高了过去。

穴内失禁,水流不止,充裕汁液顺着紧贴的交合处打湿底端毛发,流满结实的大腿。

“这么快?”他话带挑衅。

“你还有脸说。”女人娇滴滴地锤他肩,撒娇的口吻:“哥哥,我还想要。”

“知道你没饱。”

魏东踢开门,屋内的光很暗,他没急着开灯,放她下来反身按在墙上。

她妖娆的翘着臀,他单膝跪地,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瓣,盯着花汁泛滥的肉洞。

“摸你两下就湿了...”

他喉头滚了下,痞痞提唇,“用舌头舔小骚穴,会不会喷我一脸?”

“呜...”

她仰头张着小嘴吸气,五指用力收紧,身体剧烈颤栗。

她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他滚烫的舌头...

“贺枝南,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电话那头女人的吼叫声震耳欲聋,她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在乱想什么,羞涩的摸了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