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收到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喻幻又喊了一声,被子夹得更紧了一些,“我想要了……”

宁知摧撑起身子,侧身舔时靖手臂上的伤疤和青筋,顺着青筋又舔过手掌,将大拇指嘬吮进口中。他的臀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和时靖贴合得更紧密,臀肉磨蹭着时靖从三角地带蔓延至小腹的粗黑体毛。

“老公……”宁知摧含着时靖的大拇指,含糊地有样学样。

喻幻声音清亮,发骚的时候更为甜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而宁知摧再怎么叫春,音色本身仍是冷的,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声音。

时靖没管喻幻,大拇指抠着宁知摧的舌头,道:“宝贝,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回应他的,是宁知摧恼怒地一咬,并不重,更像是某种提醒。

时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宝贝”这个称呼似乎本该属于另一个人,他抽出手指,轻轻扇了宁知摧一巴掌:“叫你呢,婊子。”

宁知摧侧脸去贴时靖的手掌:“老公。”

时靖还算满意,因为刚才的乌龙,突然觉得本来像空气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喻幻碍眼起来,于是抱起宁知摧,边走边肏:“不是你要来的吗,别醋了,我们换个地方。”

这一换,就换了不止一个地方。

宁知摧看着清瘦,其实长着薄而韧的肌肉,时靖猜他练过一些拳脚,韧带一点儿也不硬,能随意由他摆弄。

两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沙发,又到了餐厅餐桌上和落地窗前,宁知摧已经被插射了三四次,时靖却只射了一次,而且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甚至比前一次更硬挺了一些。

最后,两人面对面,宁知摧背靠着落地窗,坐在时靖大腿上,将头搁在时靖肩上。

“我比喻幻好,对不对?”宁知摧竟还记挂着那声“宝贝”。

“你们有什么好比的?”在时靖看来,别说喻幻,就是时靖自己,从权势地位到工作能力,都是比不上宁知摧的,也没人会将这样天壤之别的人放在一块儿比。

宁知摧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抱着,直到天际出现一丝光亮。

时靖起身,他准备走了,去卧室捡起四散的衣物,随手套在身上,没往后看,但知道宁知摧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摆了摆手。

“等等。”宁知摧拉住他,“还有件事。”

“你还没刻字呢,哥哥。”自从出了那间卧室,宁知摧便没再喊他老公。

“我刻了。”时靖咧嘴笑了笑,“在餐桌上按着你肏的时候,你那身皮肉要是真被划开就太可惜了,我用手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

“走了啊,婊子总裁。”

给宁总改了一下名字(顺便文名也改了)

3.训狗指南:打一巴掌算一颗糖

给宁总改了一下名字,现在是叫宁知摧哦。

宁知摧上身挂着拉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衣,背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扭头看向镜子里春情半褪的男人,撩起了衬衣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