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吧。”

宁知摧的穴口松软,他扩张得急,敏感点被他粗暴地掐拧着,只图尽快适应外物,此时内部空虚酥痒,已差不多到了状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靖背对他侧躺在床上。

时靖只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此时背部肌肉时不时鼓起,呼吸声沉重。宁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许久后,随着粗狂的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白墙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处封闭的窗沿。

宁知摧蜷着身子,在地上胡乱蹭着硬挺的性器,双手徒劳且机械地继续在后穴中动作,一手掰着穴,另一手伸着两根手指,指尖对准敏感点戳了进去。

他的红舌歪斜在嘴角,看着墙上的白浊,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全沿着舌头滴在肮脏的地上。

“哥哥……”

含糊的呻吟像一抹轻烟,消散在浓烈而冷寂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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