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他知道时靖也已经醒了,两人晨勃的性器互相抵着对方。

“老公。”宁知摧学着梦里十八岁的自己,把下巴搁在时靖的肩窝,用又短又快的语气喊他,尾音收的短促,像是有无数的欲说还休。

“嗯?”时靖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累得很,昨晚两人只是相拥而眠,现在也依旧沉在困意中。

“我做了一个梦。”宁知摧把这个诡异淫靡的梦讲述了一遍。

这是时靖一贯的要求,原话是:“总要让老子知道假冒伪劣的情敌都做了什么。”

但他梦里都是时靖,过去十几年的幻想只说了没几个,又加了更多新的,好像这辈子都说不完了。

“这我可没法陪你重现一遍。”时靖听完梦境后清醒了大半,低骂道,“妈的,梦里的我吃那么好吗?”

“我知道这是假的,十八岁的我不可能拥有哥哥。”宁知摧把脸埋在时靖的脖颈上,鼻梁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跳动,他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和这样的跳动是谐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哥哥确实会说这样的话。”

“说个屁!那么酸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说不出……”时靖拍了下宁知摧的屁股,粗糙的指腹延着股沟爬进睡裤,“我是没机会见到你十年前有多欠操了……”

“但我替二十三岁的我承认了,你早该是老子的狗。”

番外四·仪式感

do到最后有一丢丢尿穴

时靖和宁知摧领了证,但没有办婚礼。

或者说,他俩没有大宴宾客。

一来,两人都没什么亲戚家人,朋友也少,硬要说起来,也就时靖那边有些警队的同事,以及远在B市的李自圆,宁知摧这儿则只有个黑客算得上朋友。

这两方人要是凑到一起,婚礼得变成引君入瓮的逮捕现场。

二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宁知摧不想见到除了时靖以外的人,所谓的朋友也不行当然,他其实每天都希望只看到彼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