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正在宁知摧的结肠口顶撞,两人无比合拍,轻车熟路,凸起的冠头隔着一层肚皮撞着时靖揽在宁知摧小腹上的手心,将宁知摧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几块腹肌顶得失了形状。

宁知摧鼻翼抽缩,埋头在时靖颈侧,小口舔他绷紧的脖颈,呻吟也是轻的。

小宁还没有腹肌,体型偏瘦削,肚脐下一突一突的圆柱更为骇人,也更淫靡,他原本慌乱地摸穴口,想将它堵住,肚子被顶得厉害时,又更着急地弓起腰抬起小腹,痴痴地摸着被狂乱顶出的突起。

时靖听到他的呻吟,抱着宁知摧转过身,大敞着露出宁知摧被肏开的穴口和抽插间裹着淫液的柱身。

小宁瞳孔涣散,全然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原地爬着转了半圈,向时靖撅起赤裸的屁股。

“太大了,咿啊啊……哥哥、老公,放过我……嗯啊……”

时靖猛地抽身,只见眼前的穴口也逐渐闭合,外翻出艳红的媚肉。

他松开手中的小腿,让宁知摧软软地趴跪在小宁身后。

两只圆润白软的肉臀在同一列抬起,时靖俯下身,以犬交的姿势重新操进宁知摧身体里,眼看着小宁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露出靡艳的肠肉。

时靖故作吃惊地问:“小狗,你才十八岁,怎么就松成这样了?”

“不是的,不是啊唔啊……是被哥哥操成这样的……哥哥把小狗操烂了……”

啪!啪!啪!

“骚货!”

接二连三的巴掌抽打在大开的穴口,小宁和宁知摧同时哭喘起来,小宁依旧喊着“哥哥”,宁知摧则缩紧穴口,习惯性地“汪”声报数。

“宝贝也能共感吗?”时靖抓着宁知摧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伸出食指,抚摸眼前的穴口边缘,顺着被撑平的肠肉探索至深处的凸起。

“你知道怎么让自己爽的,不用我教你。”他凑到宁知摧的耳边。

宁知摧自从手指摸到穴口起,就只顾急促地吸气,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听到时靖的话,顺从地将平整圆润的指甲嵌进了手下的骚肉。

时靖的下身同时用力,微微勾起的龟头顶着宁知摧的同一块G点厮磨。

“咿啊啊啊……”

宁知摧和小宁同时绞紧了穴肉,贴着小腹的阴茎射出白精,后穴也达到了干高潮。

宁知摧穴里严丝合缝地塞着东西,淫水全浇在了时靖的龟头上,被抽插出虚影的肉具磨成了白沫。而小宁的穴口大敞着,肠肉痉挛的情态尽收时靖眼底,汩汩透明的淫液浇了时靖小半张脸。

时靖掐住面前湿滑的臀肉,把着巨颤的屁股,伸舌浅浅舔入抽动着的穴口。

“不要,哥哥……”这次竟是宁知摧先崩溃了,“好痒,别舔了,哥哥……不要看他……太奇怪了……”

他从来都是无底线地顺从和接纳时靖的一切,第一次因为羞耻而埋着头不敢睁眼,也是第一次喊出拒绝。

时靖的肉根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吮着,心知宁知摧只是心口不一,于是狠厉地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婊子吗?怎么突然要脸了?”

宁知摧不敢再闭眼,睫毛颤如蝶翼,他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合不拢的骚穴,期期艾艾地呢喃:“好难看……”

“草!不准骂我的狗。”

时靖凶了他一句,又突然温柔下来,嗓音低沉:“是我在操你……现在的你、十八岁的你,拥有的都是真实的我。”

“也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

宁知摧醒了。

醒来的不是十八岁的、失去了时靖的宁知摧,而是二十八岁的、正躺在时靖怀里的宁知摧。

他和时靖已经在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