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学校据说又是个出尽风头的,就更没人稀得待见他。
晚上黑着脸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听着几个队友搓堆儿在讨论他。
“妈的看陈勉那小逼崽子就不顺眼,喂球也喂不熟的坑货,断老子球就算了还抢老子的线。”
“算了算了,人孩子都已经去二队了。”
“好好一个学生不上学,非得跑过来打职业,每次截断他妈真爽,下次再断老子球直接把人打哭。”
“喂,”其中一人一脸神秘地说:“咱们赌陈勉什么时候滚蛋?”
“不滚。”陈勉状似平静,端了碗鲜虾荞麦粥走过来,下手很稳,把荞麦粥均匀地淋在队友们的头上。
“老子就不滚!”
“操!”
一群人蜂拥而上,场面混乱不堪。不知道谁和谁一伙,打架的,拉架的,拳脚齐出,就着食堂的汤汤水水,糊成很滑稽的一团。
事后所有队员站成一排挨训,唯独陈勉边上还跟着蒋素秋他是这支队伍里唯一一个未成年人。
原本要直接强制离队外加禁赛罚款的,也因为他未成年的缘故,免去了罚款。
蒋素秋刚下手术就接到电话,匆匆赶到延庆。她难得动气,当然她是对教练动气。
“陈勉当初也是你们层层选拔给选上来的。我还跟你说过他年龄小,没过过集体生活。现在兵不堪用,不想想是不是你们将的问题?!你们有什么规范的用人原则吗?你们的战术体系围绕着什么制定?还是说谁关系硬谁就能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