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容因,把她的细微反应都收于眼底,一点身体的变化都不放过。
“这儿呢,行么?”
好一会儿,诚心那样做,温如玉有意而为之,拖长声音,压着,再低低询问一次。
不过却不是真的在征求容因的意见,该怎么样,一刻都不耽搁,只是耐心十足地磨着容因的神经,一点点引导。
容因又嗯了声,仍是不正对这人的所作所为,表面不着道,但察觉到温如玉愈发的放肆后,还是很难忍住,撑在身侧的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用力捏着,胸口轻微起伏,气息变得不大规律匀称,有些乱了。
房子的落地窗是单面的,从里边能清晰瞧见楼下及远处的场景,可由外边却看不到内里一丁点,今天玻璃后放了半边白色薄纱下来,柔柔垂落在地,偶尔一阵风吹过,经由敞开的小窗吹进,慢悠悠带起薄纱的一角。
她们在薄纱遮挡的这一面,即使知道外面看不见这里的场景,可到底还是大白天,难免不习惯,总觉得会被看见。
容因想要去里边,到卧室,或者多功能室那儿,但刚开口就被阻止了,温如玉不让,凑近了说:“哪里都一样,没区别,放心,门反锁了的,而且也不会有人来。”
“去里面,别在这里。”容因还是说,可似乎是挣不过温如玉,话是那么讲了,很久都未有行动,仍然坐在原地,没起来。
温如玉揣着明白装糊涂,非得问:“怎么了?”
容因不说,想要别开脸,可刚一偏头又被这人捏住下巴,给转了回来。
“看着我。”温如玉强势,不给躲避的机会。
容因抬了抬眼,直直的。
“问你呢。”温如玉说,“怕被发现?”
容因不承认:“没有。”
“真的?”
容因嘴硬,温如玉有让她松口的办法。
天边的云随风缓慢移动,变换交互重叠,不多时从高楼之上掉落在金色的天地交界线上,远远看着都快融为一体,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