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理理赶紧伸手捂住了星星的耳朵,嘴唇颤抖,牙关死死咬紧又松开,“靳言祁,我知道你恨我拆穿音音的身世,但你怎么可以用你亲儿子来报复我?他……”

“他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靳言祁接话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实不相瞒,我早就知道你们的伎俩了!”

和靳言祁此时冰冷阴戾的眼眸对视一眼,周理理的身子就是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星星的身世,怪不得对星星一直都不冷不热。

完了,她的一切筹谋算计都完了!

靳池阴冷盯着靳言祁:“早就知道,那为什么现在才说?”

“交出温礼!否则我还有料要曝!”

靳言祁嘴角浮现冷冽至极的笑意,这一抹笑,让靳池心底莫名发慌。

靳承修拍案而起,“靳言祁,你是没睡醒吗大清早就开始胡言乱语!昨天在你爸的葬礼上你还没闹够是吗?!”

“你最好是劝靳池尽早告诉我温礼的下楼,否则下一个曝的就是你!”靳言祁现在有种疯子般的冷静,甚至还呷了一口茶,扭头冲守在一旁的吴守道:“你觉得我要是有天不做时澜集团总裁了,去做个娱记如何?专爆豪门黑料!个个都是独家!”

吴守:“……”

靳承修瞪向靳池:“蠢货,你都干了些什么?”

秦柔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却也暗暗咬紧了牙关,眼眸恨恨的盯着靳池。

靳池纳闷又焦急,“我什么也没干!”

靳言祁吹着茶盏:“我只数三个数!”

“你有病吧?”靳池冲了上前一掌拍在靳言祁身旁桌子上,“我没动温礼,不知道她……”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