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祁!你冷静点!”

“二!”

靳池焦躁挠头,“我是真不知道温礼在哪儿啊!靳言祁你他妈别发疯!!!”

“一!”

“靳言祁!”靳池大吼,瞳眸赤红死死盯着靳言祁不放。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靳言祁英眉一挑,修长的指尖再次一指,“还有他俩。我的好三叔,和我……继母,叔嫂乱伦!”

秦柔的身子直挺挺的往后一倒,摔坐在了椅子上。

靳承修则是怒喝一声:“胡说!满口胡言!靳言祁已经失心疯了!”

靳老太太嘴唇颤抖,盯着靳言祁,她伸手指向秦柔,“言祁,你说,她、他们……”

“对!”靳言祁点头道:“秦柔早就和二叔暗通款曲,还生下了靳池!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去做亲子鉴定。温礼就是曾撞到他们偷情就被秦柔针对,我爸也是因为靳池亲口告诉他这个消息被刺激,所以才心脏病发!”

啊!

原本议论纷纷,坐满人的客厅,霎时间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被听到。

靳老太太身子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目光一寸寸的盯着靳承修、秦柔,又呆滞的转移到了靳池的脸上。

“阿池,你来说,是真的吗?”

靳池半晌回不了神,只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我不知道,我妈和……三叔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奶奶你要信我!”

靳池这着急给自己撇清的举动,无疑就是坐实了,秦柔和靳承修的奸情是真的。

其实大家都清楚,牵扯到靳家三代人的血脉传承,没人敢撒谎。

靳言祁敢挑明,手里肯定是早有证据!抵赖,也是没有用的!所以靳池只能尽可能的撇清自身!

“刺激!真的是太刺激了!怪不得三弟你处处维护大嫂和阿池啊!”靳承德惊叹的连连拍手,“你们父子二人同一个招数用两次啊!看似冒险,却不得不说真是好计策!”

靳老太太眼里划出讥讽,只觉得面临着满室的荒唐,只觉得可笑至极,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秦柔捂脸痛哭。

靳老太太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跺,“哭!做出这种丢人现眼、丧尽天良的丑事,你有什么脸哭?!你们母子害死我儿子,我恨不得立马就送你下去给他陪葬!”

秦柔“噗通”一声跪下,尖叫着喊道:“妈!我错了,是我错了!但我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我是被强奸的啊……妈!”

靳承修面色骤变,不可思议看向秦柔,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勾引的我!”

秦柔像是没听到般,继续不管不顾的哭喊,“妈你想想,铭哲当年可是靳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未来继承人。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何必再去勾引其他男人?都是靳承修!是他醉酒强迫了我!我当时恨不得去死啊!”

靳老太太瞪着她:“那你怎么不去死?”

“……”秦柔,“因为我怀孕了啊!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舍不得死……”

“那你就舍得我儿子去死!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害死莫兰依的主谋是你?铭哲因为爱你所以一个人替你顶下了所有罪名!可你是怎么回报他的?给他戴绿帽子不算,还故技重施,让周理理怀了靳池的孩子扣在言祁的头上!”

秦柔摇头哭嚎:“我没有!妈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靳老太太喉间轻哽,豁然站起了身,一字一顿道:“老二,你大哥不在了,集团的事交给言祁打理,可家族内部事务就只能麻烦你多操劳了!”

靳承德看戏正得劲儿,突然被点名,赶紧正色道:“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老太太想怎么处理这两对奸夫淫妇,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