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脉象浮弹,如牵绳转索,是寒邪入体之兆。应是在外面吹了风的缘故,公子本就体弱,此时正倒春寒,不宜在外久留。”
墨书一脸内疚,“都是我没照顾好哥儿。”
“去抓药吧。”蔡舒写了张方子递给墨书,墨书揉揉眼睛,连忙往外走。
卫京檀给容钰掖了掖毯子,和蔡舒来到外间。
“说罢。”卫京檀看出蔡舒有话没说完。
蔡舒叹了口气,“公子虽然体弱,但他最主要的病不在身体,而在心上。正是心中郁结,忧思过度,才会牵连脏腑,以致频频生病。”
卫京檀眉头紧锁,“你师父现在人在哪?我要请他给容钰治腿。”
“老师居无定所,自扬州一别,再未见面。上个月除夕倒是收到一封信,信中提及西夏民俗,似乎是在西夏游历。西夏城池繁多,这都过去一月,恐怕早已换了地方。”
卫京檀闭了闭眼睛,“我会派人去找。”
蔡舒点点头,准备离开时又被卫京檀叫住。
卫京檀手指摩挲着眉宇,“你、给我一帖药。”
“世子可有哪里不适?”蔡舒皱眉,在医箱里掏出脉枕,“世子请坐下让属下诊脉。”
“没有不适。”卫京檀抿了抿唇,沉默片刻,“你有没有能让肤色变白的药。”
蔡舒挑了下眉,不动声色地咽下笑意。
“前朝有一药方名为国色天香膏,沐浴之后涂抹全身,久而久之可使肌肤细腻白皙,世子可是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