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杨家这个表少爷如此恶毒,打人还不够,还要用毒蛇害人!”

“就是,真是太坏了!”

“瞿鸿哲也不是什么好人,死有余辜!”

“你们真别说,我昨日在茶楼听说书,还真就讲到了这位表少爷,说他是京都大官的嫡子,在京都的时候就无恶不作,经常打死人,是有名的乖张暴戾,恶名远扬!”

被焦急万分的老太太派来看顾容钰的杨淮烨和杨淮瑾听见众人议论,忍不住瞥过去,阴冷的视线吓得那说话的人登时噤了声。

“安静!”宋梓谦冷声训斥,“瞿兴财,你好好讲话,公堂之上岂容你撒泼打滚?”

瞿老爷一个哆嗦,慌忙跪直了身体。

宋梓谦看向容钰,道:“容钰,对于瞿兴财的诉状,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容钰脊背挺直,双手搭在轮椅扶手上,面无表情地道:“草民没有什么要说的,只一句话,想要定我的罪,还请拿出证据来。”

“有!有证据!”瞿老爷大喊。

【作家想说的话:】

啵啵啵啵啵

第77章 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宋梓谦也正是看过所谓的证据才有权力抓人,他挥了挥手,一旁的师爷便用托盘呈着证据送到容钰面前。

“容钰,此物你可认得?”宋梓谦问。

容钰垂眼,托盘上赫然是一支木簪子,觉得有点眼熟,却不记得在哪看过。

宋梓谦盯着他,“想不起来?本官帮你想想,将人带上来!”

话音落下,两个差役押着一个人进来,容钰瞥过去,目光一凝,“墨书。”

墨书看见容钰特别激动,先是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容钰好端端的,他才开口道:“公子没事我就安心了。”

容钰眼神落在墨书凌乱的发髻和衣衫上,一直冷静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眉头微皱,冷声问宋梓谦,“大人对我的小厮动刑了?”

“并未,只是寻常审问。”宋梓谦嗓音淡淡,随便给人动用私刑拷打是酷吏的做法,他上任第一天就交代过府衙的差役,不允许对嫌犯动用酷刑,以免屈打成招。

墨书被差役按着跪倒在地,还扭头安抚容钰,“哥儿放心,我没事,没挨打!”

然而容钰的神色并没有缓和,他看着面前的木簪子,意识到了什么,眸色沉了沉。

果不其然,下一刻宋梓谦开口,“墨书,你可认得这支簪子?”

墨书已经被审问过一遍了,自然知道宋梓谦的意思,他直接道:“小人已经回过大人,这簪子虽然是我的,但是三日前就丢了,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他话一出口,瞿老爷就大喊,“你胡说八道,要是簪子丢了,怎么会出现在我儿的房间里,分明是你把毒蛇塞到我儿床上,逃跑时慌不择路落下的!”

墨书也不甘示弱,登时反唇相讥,“瞧瞿老板说的,倒像是亲眼所见了,我要是真有那飞檐走壁,能大摇大摆闯进瞿府害人又安然无恙地溜出来的本事,我也就不在这给别人当奴才了,干脆去当大将军!”

“你!你、你……”瞿老爷一时无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墨书“你”了半天,憋出一句,“反正你说什么都没用,簪子是你的,你不能抵赖!”

墨书大声道:“簪子是我的我没抵赖,但绝不是我带去的,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簪子,故意嫁祸给我!”

瞿老爷还要说什么,一张嘴就被宋梓谦一记惊堂木打断,“肃静,公堂上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

瞿老爷讪讪闭上嘴,墨书梗着脖子,一脸被冤枉的倔强模样。

宋梓谦问:“墨书,你说有人偷了你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