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进软弹的肉里,又揉又捏。
温药被捏痛了,错开对方的嘴唇:“鹤舟,鹤!”
晏鹤舟抱起温药走几步,把他丢在床上,高大的身体压下去,动情地吻着温药的脖子:“药药,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在医院里不方便做,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佣人们都在楼下,没有人会上来打扰。
况且温药是他的妻子,跟他上床也是应该的。
晏鹤舟把手伸进温药的腰带,急不可耐地解开,伸进去揉捏。
眼看自己的裤子就要被脱下,温药爆发了一股大力,推开晏鹤舟:“我,我不想!”
晏鹤舟猝不及防被推下床,他坐起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温药:“你拒绝我?”
温药拒绝了他?温药居然拒绝了他??
晏鹤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他不敢相信温药居然推开了他。
温药慌乱地钻进被窝里穿好裤子,包裹住自己,心脏钝痛。
晏鹤舟站起来不悦道:“你到底在闹什么?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我姐她只是一时情急才过来的,你究竟要跟我犟到什么时候?”
“……”温药眼睛里起了雾。
从前的晏宝根本不会这样,如果晏云荷骂他,晏宝会站在他面前护着他,而不是晏鹤舟现在这样为晏云荷说话。
晏鹤舟根本没有在意过他的心情,却不管不顾地想跟他上床。
失望,愤怒,悲伤笼罩了他,温药垂下眼睫毛,声音清冷:“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