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太阳光照耀在床上,温药迷蒙地睁开眼,意识到他来到这个别墅之后,似乎还没有好好的见过太阳。

他掀开被子,在床上醒了会儿神,朝窗边走去。

他的窗户正对的是晏家的正门口,可以看到大门到别墅之间的风景,一束一束的水柱从花丛里喷出, 水珠散开,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

温药张大五官,盯着那几道彩虹瞧, 还闻到了空气中飘来的花香。

由于昨夜睡了好觉, 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松弛, 他趴在窗边好好地看了一会儿风景, 脑子里放空不去想任何事。

直到一辆眼熟的迈巴赫开进大门,温药望着迈巴赫离他越来越近, 就知道晏鹤舟果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晚上没接晏鹤舟的电话,想必对方回来兴师问罪了。

温药趴在窗口吹风,等着晏鹤舟满身郁气地下车,等着他气势汹汹地上楼,等着他的脚步声直逼房门口。

“温药!”晏鹤舟推开门, “你敢挂我电话?你敢不接我电话?!”

昨天他第一次被挂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温药误触了,打了第二次第三次还是没人接,晏鹤舟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他心里想着再给温药一次机会,然后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温药都没有接。

温药听到晏鹤舟的质问,几秒后有了反应,关上窗户,转身对晏鹤舟说:“手机静音了,没有听到。”

“你觉得我会信吗?第一次分明就是你挂了电话。”晏鹤舟冷笑着走过去,“温药,你还学会撒谎了?”

温药沉默地合上眼,又睁开,疲倦的心情又浮现出来,他有气无力道:“对不起。”

“……”听到温药道歉,晏鹤舟的气才顺了点。

他昨天听王妈说晏云荷跑到别墅里找温药闹,想必温药又受委屈了,这才想着打电话给他。

看到温药现在的样子,看得出来他确实不太高兴。

晏鹤舟坐到沙发上,对温药说:“过来。”

温药没有动。

晏鹤舟皱眉:“我让你过来。”

温药身体动了动,慢吞吞地走过去,晏鹤舟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抱到腿上:“受委屈了?”

温药想站起来,被晏鹤舟压下,他睫毛颤了颤:“还好。”

晏鹤舟发现温药的不对劲,要是前两天他这么抱,温药肯定就脸红了,可是现在温药脸不红气不喘,整个人垂着眼睫,了无生气地坐着。

他以为温药还在因为晏云荷找麻烦的事难过,搂住他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了,我姐就是看到我受伤心里着急而已,气急时候说的话你不用放心上。”

温药安安静静的,低头不语。

晏鹤舟从没见过温药这样,倒也觉得新鲜。

难道温药是在对他撒娇?

晏鹤舟闻到温药身上清新的果味,心里难耐得很,昨天一晚上他都没合眼,没有温药在身败你晏鹤舟根本睡不好。

他想趁现在补个觉。

温药听到晏鹤舟为晏云荷说话,心脏如同被刀豁开一个口子,温热的血液流出来,余下的只有寒冷。

他想起身,腰被晏鹤舟扣住,紧接着对方炙热的体温贴上来,下巴被掰过与他接吻。

舌头被极富有技巧地勾弄,温药被迫张着嘴,吞咽晏鹤舟渡过来的津液,他呼吸不过来,抬手推拒晏鹤舟的胸膛。

对方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用力嘬了几口温药的嘴唇,身体越贴越紧,空余的手也不安分地朝身后移动。

温药终于控制不住地脸红,他小声喘着:“鹤舟,不要这样。”他根本没心情做这种事。

晏鹤舟只当温药欲迎还拒,心里越发火热,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