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身上骚味儿太重,晚上居然被公猪给操了。

老吴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宋清躺在地上,逼里一大泡干涸的公猪精液,气得不行,宋清现在只有一个洞可以操,难道让他和猪操一个逼吗?

老吴生气地拿鞭子差点抽掉宋清一层皮,宋清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猪精从松垮的逼洞里流出来。

最终,宋清说自己可以卖逼为老吴赚钱,老吴才勉强停下了手,他用水管把宋清身上冲洗干净,在纸板上写了“母狗肥逼,五元一次”挂在宋清脖子上,把青年拉到院子里,在地上铺了张破布。

农村里女人少,光棍多,大家听说有逼操,还是高贵的城里人,想操不想操的都去围观了。

宋清跪趴在院子里,好像动物园里的动物。

村民都稀罕得很,他们第一次见城里人卖逼,不仅长得又白又好看,奶子还大,奶头和逼上居然都穿了环还纹了字,屁眼也和乡下人不一样,拉屎的肠子紫红紫红地挂在外面,下面还扎住了。

宋清很快受到了许多人的欢迎,每天至少要接三十个客人,他的逼已经松到夹不住鸡巴了,许多男人操完给了差评,宋清的皮差点被老吴抽掉一层,幸亏有人无意间发现宋清的女性尿孔也能操,用胡萝卜扩张后硬生生操了进去。

有一就有二,大家发现宋清不仅能操尿孔,而且特别耐玩,恢复得很快,下场就是宋清接的客更多了,不是双龙骚逼,就是鸡巴肏尿孔,还有直接往鼻孔里射精的,可怜的宋大老板差点被乡下人的精液给呛死,连续五天呼吸都是精液味儿。

还有宋清脱肛的屁眼,接客第二天的时候实在是憋不住,肠子都发黑了,老吴想着不要浪费,牵着宋清到田里,解了皮筋,让宋清一边在田里爬一边排便。

宋清肠子太松,一解开皮筋粪便哗啦啦涌出来,宋清无法,只能鼻子上拴着链子,一手抓着肠子,一边在田里爬,让大便均匀地给田地施肥。

白天给人操,晚上被猪操,偶尔拽着肠子给老吴的田施肥,偏僻的村庄里多的是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宋清的生意格外兴隆,白天操他的人甚至能排起一个长队,除了睡觉,宋清几乎一直处在高潮之中。

宋清旁边放着一个塑料桶,写着“操猪钱”,老吴每晚都会数一遍宋清的卖逼钱,说凑齐一万就放了宋清。

日复一日的肉畜生活逐渐驯化了宋大老板的意志,过去逐渐模糊,宋老板甚至偶尔会忘了自己的名字,村里的人都叫他“老吴家的贱猪”。

但是宋清隐隐记得自己有个很重要的人,必须回到他身边。

宋清唯一的念想就是卖逼攒齐一万块,离开这里去找那个人。所以宋贱猪每次卖逼的时候,都会确认客人往桶里放了钱,如果是硬币,他也会一个一个数清楚,少一毛都不肯。

如果客人愿意给小费,哪怕是一块钱,宋清会提供吃屎服务。最多一次的时候,宋清吃了五个人的大便,肚子都被撑圆了。

宋清光溜溜地躺在地上,头发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从里到外散发出被尿液浸透的骚味儿。

宋贱猪已经习惯了,曲起腿大张着,逼唇外翻,露出樱桃大的黑色阴蒂,阴蒂上穿的环已经被老吴摘了拿去卖钱,逼缝因为长期摩擦有些发黑,一根屌直直地插进尿孔里,奶孔的弹性不如逼洞,但胜在娇嫩紧致,鸡巴拔出的时候总会溅出一些黄白交杂的液体,那是宋清的尿和客人们的“赏赐”。

逼里看见一截短短的、新鲜的绿色茎叶,那是一根胡萝卜,因为宋清已经憋不住任何液体了,每次挨操时空着的洞都哗啦啦地流着精尿,为了避免弄脏客人的衣服,每天都会塞一根胡萝卜进去堵着,要操的时候再拔出来。

至于换下来的胡萝卜,是宋清除了猪食和精尿粪以外唯一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