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肚子高高鼓起,股间那截发黑的、柔软的脱垂直肠已经彻底失去了拦截、储存排泄物的功能,反而因为过于宽大,挤出一根手臂粗的、又黑又硬的粪条。
如果是平时,宋清大概还会一边揪着奶子一边不知廉耻地喊:【……高潮了……顶到母猪膀胱了……操烂母狗的尿洞……唔啊啊……装满了……贱猪要被操死了……猪屁眼喷屎了……啊哈……】
可惜此刻正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蹲在宋清头顶,脱了一半裤子,露出发黑的屁股蛋,那口发黑的、蠕动的屁眼离宋清的嘴只有五公分。
宋清的大脑被操成一团乱糊,意识都是模糊的,嘴里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上一位客人的粪便,农村的食物格外扎实,拉出来的粪便也是又干又硬,嚼开是带着纤维的、充满颗粒感的苦涩口感。
宋清记得,以前自己吃的大便比这更加美味,软硬适中,是带点褐的黄色,一条刚好塞满口腔,舌头一抿就能化开,和口水完美地混合在一起,苦味和酸味混合地刚刚好。
但是现在的大便也不错,宋大少爷默默说服自己。
对于味觉改造过的宋清来说,即便是又黑又硬的粪块,也比生胡萝卜和猪食来得更加美味。
蹲着的老汉发出忍耐的声音,黑乎乎的肛口收缩两下,括约肌微微打开,露出黑褐色的屎尖。
宋清慌忙吞下嘴里的粪便,顾不上几乎被粪便划伤的喉咙,迫切地张大了嘴,整齐的牙齿里积满了粪便残渣,宋大少爷直勾勾盯着那点粪尖,像是看什么山珍海味。
明明刚刚吃了四位客人的粪,肚子都撑圆了,看到屎尖还是感到强烈的渴望。
“你真是贱到家了。”宋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然而老汉的粪条并没有宋贱猪想的那么长,黑色的粪块“啪嗒”一下掉进了宋大老板的嘴里,粪块的胃部格外柔软,甚至有些湿漉漉,经验丰富的宋大少爷有种不祥的预感,草草咀嚼几口地吞下了那颗粪块,然后再次张大了嘴。
事实证明宋清预料的没错,那口屁眼收缩两下,随即喷出一大股稀便,有些形状的直接落到了青年嘴里,大半稀的像米糊,在宋清的脸上溅了一片。
宋大少爷讲究效率,来不及讲话咀嚼两口草草吞下,刚张嘴下一股粪便就喷了出来,又多又快,噼里啪啦地涌出来,宋清的嘴顷刻间就装满了,满腔都是浓烈的酸臭味,然而老汉的屁眼还没停下,继续喷出掺水似的粪水。
嘴里的与其说是粪便不如说是屎糊,不用咀嚼,微微放松喉咙,排泄物就能直接穿过喉咙滑进食道。
宋清紧闭着眼,鼻孔都被粪便糊住,数不清的屎落在脸上,可怜的宋大少爷整个头都埋在了粪堆里,青年也不管屁眼在哪,只能拼命地张嘴、堆满、吞咽、张嘴,尽管如此那张漂亮的脸蛋也没从粪堆里露出一点。
吃了这么多排泄物,这大概是宋大少爷第一次有被粪便捂到窒息的危险。
老汉喷了六七分钟,稀便才渐渐地小了下去,到后来都是夹杂着错落的屁声,喷溅出稀薄的粪水。岂峨?駟71⑦9二六浏①
宋清觉得这五六分钟前所未有的漫长,吭哧吭哧地吃大便,好不容易露出张嘴,迎面而来就是一个冗长的、沉闷的屁,爱吃排泄物的是都觉得自己差点被熏晕过去。
青年呛咳好几下,只觉得呼吸都是浓郁酸臭的粪味,艰难抬起头舔干净老汉的屁眼,舔完屁眼又舔屁股蛋子因为宋清一脸的屎,舔屁眼的时候弄脏了客户的屁股。
客人拉得神清气爽,站起身来提裤子,回头看见埋在粪堆里的、连头发都裹着排泄物的宋清,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啊,俺吃坏肚子了没憋住。】
宋清艰难地笑笑,感觉屎已经满到了嗓子眼,一讲话就会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