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叶芝兰却是容色平静,不急不躁,始终不厌其烦地给季晚疏指点讲解,整个人端庄又沉稳。
这副画面,无论落在谁人眼里,都会更加欣赏叶芝兰,她也的确比季晚疏更有一个掌门该有的样子。
“我看芝兰脸色不大好,人也瘦了一大圈,”满江雪说,“是在刑堂受苦了?”
谢宜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喟叹一声:“谁在刑堂里头关一个月都不会好了去,何况历经此事之后,她比从前更为小心翼翼,简直成了个惊弓之鸟,芝麻大点的小事也要来过问我的意见,不敢擅自做主。我从前便与你说过,晚疏若实在不堪大用,我倒也想过把掌门传给芝兰,可她身上的嫌疑还没洗清,这念头我也只得作罢了。”
二人谈话之前,满江雪已经与叶芝兰问过话了,对于面具材料和暗卫弟子的事,她仍是一头雾水,半点合理的解释也拿不出来,若非为了稳住小七,又给陆怀薇定了罪名,叶芝兰其实还不能被放出来,眼下人虽是出来了,但也大受影响,连奉茶这等小事也做的战战兢兢,生怕惹了谢宜君不快。
满江雪瞧了叶芝兰一会儿,说道:“晚疏品性虽好,剑术也不错,但终归不是当掌门的料,何况她那般不情愿,便是当上了掌门只怕也难当重任,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倒不是为着她说话,只是从大局来看,师姐的确可以另挑人选。”
毕竟季晚疏连她那首席大弟子都当得差强人意,满腹牢骚,又何况一派掌门?
谢宜君面露难色,问询道:“那依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