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天天板着棺材脸,一点动静都没有。

似乎都在等谁先走出第一步换个说法便是,瞧谁先遭殃。

最后简航按捺不住,借着送饭的名头,偷偷跑去小屋见那人去了。于是饭到了,人也不肯走了。

两人静静用饭,然后那人拿了书打发时间,稍晚时分就在院子外练武。简航就闭上嘴,睁着大眼睛偷偷去看他。

到了晚上,两人各自洗漱后上了床榻。那人睡里头,简航睡外头,偌大的床看似好空荡,简航看着那人背对着自己,睡在床榻的最里面。起先只看那人的发髻,然后是耳廓,接着就是脖子一带,再下来就是衣裳覆盖住的肩头、腰身、臀部、大腿。最后简航看着自己的胯下,欲哭无泪。

没有所谓的再三犹豫,已经憋到憋屈的青年此刻脑子空空,稍稍解开裤腰带就把手探进去,眼睛在那人的身上溜来溜去,呼吸越发急促,手上动作粗鲁得弄得自己生疼。

就在简航激动得仰头迎接到顶之际,那人翻过身,冷冷清清地盯着他,吓得他差点萎了!

简航泄了一手,愣愣地维持原状。

那人说:“甭吵。”说完又背过身去。

简航傻乎乎地收回手,床榻上渐渐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急迫的情欲宣泄过一回,简航才堪堪找回理智二字。他本欲下床取长巾擦手,可才起身就发现那人不对劲的地方。

只见那人脊背绷紧,呼吸也有些不规律,仔细打量就能发现他脖子在月光下泛红。简航瞧着瞧着自己也红了脸,羞羞涩涩地挪过去,小心翼翼地抱住那人。那人抖了一下,用手稍微挡开简航的手臂,结果摸到一手滑腻。那人猛地起身,抿着唇,一手麝香不尴不尬地向已有肌肤之亲的两人无声挑拨着。

简航脸色红红白白,赶紧拿衣角给那人擦手,结果自己一手抓过去,又弄得那人手背一阵滑腻。

那人侧过脸没吭声,简航边擦拭边偷瞄他神色,擦完手心擦手背,擦着擦着自己胯下不知不觉就立起来了。

“……三……三式哥……”简航浑身发烫,仗着胆子靠过去,那人缩缩肩膀贴在墙壁上却挡不住两人越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