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的脑子才冒出这么个念头,模糊的视线中慢慢出现一双白靴。然后他让人扶起,撑在树干上,耳边是陌生人的轻笑声。
三式努力睁大眼,只能瞧见对方眉目英俊,然后嘴巴就让人给亲上了。
“……不……”
施倾笙听了,更急不可耐地亲着,手上解开对方的腰带子,然后就是裤腰带子。他也是有备而来,取了精油抹在三式臀沟中,急急躁躁地摸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三式让人捅了进来,双脚竭力蹬了一下,却只能仍由施倾笙扶着臀着急地往里头抽送。
施倾笙微微红了脸,又亲亲三式的脸侧,低头喃道:“你好紧、弄得我真快活。”
“哈、若让那几人知道我与你亲近,定要气死!
“咱两再亲亲、你都不知道,我想着这日想了多少日子!”
施倾笙实在激动,不一会就射在三式里头。他抬头看看日头还早,对着墙外哭泣的孩童吹了口哨,那孩童猛地惊醒,发觉自己无端在这陌生巷子中,吓得大哭着跑了。
施倾笙抱着三式说,“还早着,咱两再来。”也不拔出去,直接就着树干又把三式肏弄起来。
三式浑浑噩噩地,只知道自己被奸淫了,手脚却不能动,任人宰割。
施倾笙哪想到与这人欢爱会如此舒爽,仰着头几欲大叫;腰胯拼命地抽插,直把三式那头弄得一塌糊涂。
待他爽快完了,才摸着三式的腰背鸣金收兵。
施倾笙满足地笑了:“这下,我可是你男人了。”手上勾了三式一束头发,细细与自己的纠缠成结,用刀片截下来收好后才用外袍裹住衣衫不整的三式,把人往怀里一扛,大步离开。
一辆普通轿子在大街上走着,绕过人潮,去了阜阳的码头,那里颜峰在等着。
轿子上了大船,颜峰瞧见施倾笙下了轿子,皱眉问:“人呢。”
施倾笙道:“颜师兄着急啥,在里头呢。先开船罢!”
颜峰非要眼见为实,探身进轿子里瞧个究竟才罢休。结果这一看可了不得,三式昏睡在轿子内,可大腿裸着只用一件外袍盖住,腿上留着的痕迹很明显。
颜峰大怒:“施倾笙!你倒是会钻空子!”
施倾笙撇嘴:“这事可没说谁先谁后。”
颜峰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当日让你先去安插第一桩,也不过是因为你蛊虫使得好罢!若非如此,我能让你?!”
施倾笙道:“所以颜师兄只能会合师弟我,魏师兄也只能作饵去约战他好友,陶师弟嘛,守着个药炉子等着咱回去才能用药。各司其责,可怪不了师弟我捷足先登。”气得颜峰脸都黑了才肯罢休:“诶诶、颜师兄还不开船,误了时候,可不要怪师弟我。”
颜峰气得五窍生烟,大吼一句:“开船!”说罢,又钻到轿子内用外袍把三式裹起来,抱起来就往自己船舱内快步走去。
施倾笙抱臂看得咬牙切齿。零浭薪
到了自己房内,颜峰终于认出那外袍是施倾笙的,嫌弃地扯掉扔到地上,还踩上一脚用以泄愤。
可看了朝思暮想的人下身正渗着他人的精水,颜峰磨牙,脚上又狠狠地碾压那外袍。他伸手用袖子给三式擦擦下体,自己却越擦越难受,终于按捺不住,把昏迷不醒的人压在狭窄的床上,扣起三式双腿往身后一放,扒了自己裤头就把阳物塞进去。
颜峰肏得眼都红了,扯开三式衣襟,寻着记忆中那两胭脂痣就埋头吮吸。粗狂的喘息喷洒在三式颈项,三式只觉得自己在狂风暴雨中起伏,才要冒出头来就让巨浪铺面盖顶!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神志,晃动的视线内,还是一个陌生男子在自己身上,两人靠得紧,连呼吸都要融在一起。
这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