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航见那人转身进了室内,本是也跟进去的,可才走一步就让陶师兄给拉住肩膀。只见陶师兄一脸笑意,意味深长地说:“简师弟平日忙碌机巧、落下功夫可不行啊。”手上一扯,把那人的裤腰带解下来,边走进屋边细细把腰带折好。

今日来得早,那人心情也不错,施师兄就勾着那人说话。那人性子本就喜静,若是往日,只要一盏淡茶一本好书,足够打发时日了。偏偏这日施师兄缠得不行,那人便问:“甭闹腾、说啥。”

施师兄说:“我都爱听,你就说说。”

那人皱起眉:“没啥好说。”

这些年都困在巴掌大的地儿里头,几乎天天让人盯着,确实也没啥好说的。简航能想到的,施师兄自然知道,便笑笑道:“好好说,啥事都行。便是你小时候遗溺,说来乐乐咋了。”

那人一听遗溺二字,颇为无奈地瞪了眼施师兄,施师兄可乐了,细声嘟哝着:“再瞪一眼瞧瞧。”

颜师兄打断施师兄的纠缠:“施倾笙你这人就是毛病!”

陶师兄听了这句,低头笑笑,静静地又揭了一页书。

施师兄当然不理会颜师兄的挑衅,他与那人厮磨拉扯,有意无意就把人扑倒在床榻上。那人让他压着不舒服,挣扎着要推开施师兄。施师兄大惊小怪地叫:“莫蹭莫蹭、要起来了!”那人以为他自行起来,可又不见他动身,便恼怒地又要挣扎。

施师兄哎呀,很委屈道:“都让你甭蹭、真起来了!”那眼神像是长了钩子,直勾勾往两人交缠的下身示意。

那人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一巴掌就赏了施师兄的后脑勺一个响亮!

简航终是看不过眼,上前把那人拉起来。

施师兄意犹未尽,半躺在床上很是遗憾地啧声。

简航后来想想,虽然自己机巧功夫了得,可居然让那人打压到地上去,确实太尴尬了!越想越羞愧,于是平日操练武功就下足吃奶的力气。旬伯一见简航那般勤奋刻苦,自然欣慰。

石暖师姐可不乐意了。

这几日吩咐房生去寻劳力,简航都不愿意过来。于是石暖师姐亲自寻到玄梨宗系,名为探望实为打击地找到简航道:“简师弟这般辛勤,旬师伯最近可一直在夸你。师姐我也忒高兴,简师弟如不介意,与师姐来切磋切磋罢。”

简师弟只知道石暖师姐是个种草能人,暗忖着欺负师姐不好,没答应。

石暖师姐仍旧坚持,非拉着简航对打。简航只好勉强答应,心里头想:手上可要小心、甭伤了师姐就是。

于是大招二十,小招三十五下,直把简航打趴了。

石暖师姐扶扶发钗,掩唇笑道:“简师弟果然进步不少。”

简航无语泪欲流。

石暖师姐还道:“师姐不才,若简师弟还想指教指教,便到茜草房寻我就是,呵呵。”说罢就要离开,不料才走上几步就碰见多日不见的谷鹤师兄。

两人对视一番,简航感受到浓浓的杀气,还以为这两人要打起来,结果却见两人高傲地哼一声撇开头,散了。

发奋练武的不止简航,还有颜师兄。

因颜师兄与简航同是玄梨宗系的,练武场上也时有碰面。

练武时恰巧听几位管辖练武场的师叔说起颜师兄,简航就留了个心眼去听。大概就说颜师兄最近来练武场也频繁多了,比往日确实勤勉不少。

说曹操曹操就到。

颜师兄瞥了眼简航,没作声就自顾自操练去。

简航脑子充血,也奔去练武,越练越起劲!拯梩9忢壹陶师兄刚好给练武场送日常药物,见着这两人就打了招呼,还特意对颜师兄道:“师弟有句话,可能不中听颜师兄多练武还不如多打坐,点到即止这玩意,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