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航还是一头雾水,上前一步就问:“两位师兄怕是误会了!这是我好友的师兄、绝不是贼人!”

施倾笙嗤笑一声。

那人由始至终一直警惕着,眼神自此三人间流转,似是寻觅机会。

终是陶文殊无奈地叹息一声,掏出了银针。

神农宗系的陶文殊,一手药针使得出神入化。简航一见陶文殊要使针,还待辩解,眼前那人身形晃晃好容易才站稳。那人自后颈一抹,竟摸出一根细小的银针原来早在开始拦截时陶文殊就已经使针了,不过这根银针细小,药性也来得慢,才让人无法察觉。

施倾笙在那头轻佻地对那人眨眨眼,问:“你是要我扛着、还是抱着回去?嗯?”

那人呼吸加重,身体又晃动几下,终于软瘫在地上。

施倾笙径自上前去扛起那人,视一旁不断劝住的简航于无物。简航也不能干看着寻觅了许久的人就这么让师兄扛走,可是论武功他也不是这两人对手,正进退维艰,陶文殊指上那银针散着寒光,却彬彬有礼地道:“这回多得简师弟通风报信。现下还得请师弟到小屋内,小酌一番。清茶淡酒、随意而已,请吧!”

五道生阵一环紧扣一环,简航跟在陶文殊身后,心头有无数言语,却让陶文殊微笑带过。进了小屋,竟见一庭院的桃花,当时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落花纷飞好是可爱。

陶文殊道:“这花是魏洺师兄种上的。”接着就带着简航入屋内。

大门敞开,施倾笙从不是按捺自己喜欲之人,早一步把人抗到床上就把那人衣裳拔的七七八八的。简航大怒:“施师兄这是干啥!”话音刚落,身体竟僵直在原地,眼角只留一旁的陶文殊收回一抹银针的残影。

施倾笙啧啧:“你带这小子来干啥!”

陶文殊说:“简师弟可是旬师伯唯一的弟子,若是没了,这事可不好办。”

施倾笙怒:“还得分他一份不成!”想想就神色难看。

陶文殊颇为难地盯着简航:“赵家独子一直没停歇过,拉攒着简师弟满江湖跑。如今简师弟认出人来,以师弟品性,难保不把赵家引到千机门。”

听到赵家独子四字,施倾笙脸色更难看:“赵家那小疯子!”哼一声,那双眼睛鼓溜溜地在简航脸上徘徊,忽而衣服也不脱了,大步跨到简航跟前拍拍他的脸:“简师弟小时候也是与他生活了好些时日呢!”说罢掰开简航的嘴,一只小虫子从指间塞进简航口中,“他倒是个念旧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刚刚瞧了几眼就把简师弟认出来。师弟你说说,他心头是把你记住了,还是从未忘过?不管哪样、要是睁开眼,瞧见儿时的小娃压在自个身上,怕也气得要把这张脸给撕了罢。”最后一句,他不紧不慢地看着陶文殊。

陶文殊也没回话,回头看看那人,眼神稍是黯淡,可还是举步离开。

施倾笙咬牙骂道:“这伪君子。也好、小人的事,爷我干得乐意!”又拍拍简航的脸,那神情恨不得要把简航千刀万剐,“简师弟、你可悠着点呐!”说完一把将简航拖上床,任由他压着依旧神志不清的那人。

简航心头大乱,也不知道两位师兄是为何意,直到身体逐渐发热,热气直灌会阴。他有些发懵,鼠蹊部发痒发烫,不一会他便满头大汗,喘着气恨不得找个洞把下身硬邦邦的棍子捅个痛快!

银针的药性慢慢敌不过这股燥热,慢慢通过汗水退散。可憋了许久的简航那时候已经几近憋疯了,手脚刚使上劲就扒拉着眼前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连着自己的衣裳几乎都是靠撕的。

不识温柔的莽汉子把阳具自那人腿间搓来搓去,越是不痛快越是要戳。终于误打误撞地推开那人的大腿,把发疼的阳物又往上冲撞几下,寻到一个小口儿就二话不说弄进去。